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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以前,景枫溪定会婉拒,现下听贺晏晚这么说不但不回绝,心里反倒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欣喜,“如此甚好,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第二日一大早,贺晏晚向殷慕辞了行,就和景枫溪、佩儿骑上了早就备好的的马匹,出了锦云,往藏剑山庄行去。
三人一路上走走停停,终于在赏剑大会的前一天到达了藏剑山庄,沈庄主见这两人居然一同前来,不免有些疑惑,不过疑惑归疑惑,这二人虽是江湖后辈新秀,可都是怠慢不得的,尤其是这景枫溪,自己老母亲的病还仰仗他呢,于是亲自将二人迎进去,并将两人都安排在后院最是清静雅致的天水居。
两人赶了近半个月的路,多少还是有些疲累,与沈庄主寒暄完,便各自回房梳洗休息。景枫溪倒是没有多想什么,反正自己只是收到了师傅的飞鸽传书,说是师傅当年欠了沈庄主一份人情,让自己来替师傅治病,治完了病就没自己什么事了,梳理好东西也就歇了。再说这厢的贺晏晚,他觉得两人相处了半个多月,自己与景枫溪是越来越亲近了,想到自己曾看到景枫溪刚睡醒时迷蒙的样子,他刚沐浴完慵懒的样子,心里就阵阵激荡,想到自己怕是看到了别人绝对看不到景枫溪,更是满足还有那么点骄傲。
“快,把东西都拿到厨房去。”
“那谁,把这些盆景放到前堂去。”
“碧游,夫人叫你带几个人把东西厢房再打扫一番,看看还漏了什么,马上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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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蒙蒙亮,就听到管家指挥着家丁丫鬟忙绿开了,应是在为晚上的赏剑大会作准备,就算身在后院最清静的角落,景枫溪也早早地被吵醒了。与贺晏晚一同用了早饭,便被人带到了客厅,沈庄主正等在那。
“来人,看茶。”沈庄主见人到了,吩咐了一声,转头向二人作揖抱拳,“贺少庄主,景阁主,你们二人昨夜睡得可好,老夫忙于今晚的赏剑大会,如有怠慢之处还请二位见谅。”
“沈庄主不必客气,我和景兄睡得很好。”贺晏晚笑答着。
“沈庄主,我师父让我来给令堂诊治,不知庄主可否先带我去瞧瞧?”景枫溪不习惯这些客套言词,直言道。
“好,既如此,景阁主随我来,家母的病一切都仰仗阁主了。”沈庄主见景枫溪这样说自是求之不得,便带着二人来到了沈老妇人的房中。只见床上躺着一六十多旬的老妪,由于常年的病痛折磨看起来有些消瘦,脸色黑黄。
“家母,早年身体就不好,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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