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要重新开始了,你一时没忍住,就气愤地动了手。”
“哼,景阁主,虽然你是医药圣手,可是这种事你可不能妄加断言,含血喷人,你这么说可有什么确凿的证据?”
“证据么?你耳后脖子里那块菱形的疤痕是怎么回事呢?据我了解,西域耶律家的奴隶都会在耳后的脖子上打上一个菱形的标志,你那疤是因为刮了那标志留下的吧。还有,断肠草是极难得之物,也只有以用毒著称的西域耶律家才会由此物。如果这些你都不承认,那你敢把那些衣物拿来让我验验么,只要你沾染过,无论洗过多少次,用藏红花还是验的出来的。”景枫溪一碰到与医药有关的事,那就变得能说会道,与平时那是判若两人。
那张妈目不转睛的瞧着景枫溪,过了会突然凄厉的哈哈大笑起来,声音刺耳渗人,“哈哈哈。。。。。。哈哈哈,”,笑得脸都扭曲了,半响她停下来,冷哼一声,平静道:“医药圣手就是医药圣手,不错,毒是我下的,一切都是我干的。”
说完她转头看向床上的沈老夫人,眼里全是疯狂地仇恨,“她多狠啊,当年我与沈老庄主偶遇,将身心都给了他,我们很快就有了孩子,只是碍于他夫人的家族势力迟迟不能将我们母子接回沈家。沈夫人素来霸道,最后她还是找到了我们,乘沈老庄主进京办事之际,将我们母子接到家中,说是愿意接受我们,等老爷一回来就让我风光进门,哪知她如此歹毒,怕我们母子动摇了她主母地位,怕我的孩子谋夺了她孩子的祖产家业,将我们用药迷昏,更是毒牙了我的孩儿;把我们卖到了匈奴。。。。。。”
张妈好像想到了过去的不堪痛苦,顿了吨又道:“可怜我那才3岁的孩子,得了一身病早早地夭折了,我更是被卖到了青楼受尽了糟蹋,后来又因得罪了耶律家的的人被迫成了他们家的奴隶,他们拿我试药,我整日里受着非人的折磨,中毒解毒,再中毒再解毒,也是我幸运不但没死倒变得百毒不侵了。终于有一日我偷了断肠草千辛万苦地回到了中原,后来听说这毒妇告诉沈郎我不甘寂寞随别人跑了,孩子也不是沈家的,沈郎也郁郁而终了,我就想要报仇,我要让这毒妇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耶律家的大公子不但喜欢研制毒药,还喜欢在别人脸上动刀子,我的脸完全被他改造,连我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
说着她抬起手轻轻抚了抚自己的脸,“所以我根本就不担心被人认出来,终于我用计进了藏剑山庄,并顺利的到了这毒妇身边伺候,在耶律家待了多年我多点少点也懂毒,也是在时机成熟时我就开始用断肠草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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