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子逸冷冷看着这三个损友:「就来开赌盘吧,你们三个输定了。」
「你来真的啊?」朱选讶然。
「那当然,什么东西都可以拿来做买卖,开赌也不例外。」萧子逸坚定道:「我不会再到那些院子里去了,不过开赌总得设个限期,就三个月吧。三个月内我如果没进院子,你们一人输我五十贯,反之亦然,敢不敢赌?」
丁詮定定望进他的眼里,而后乾笑两声:「我们哪敢小看你,你说不去自然就是不会去了,很好啊,这是好事。」
张定也訕訕笑道:「还是你有决心哪,比起来我们三个真是太不长进了,我自罚一杯。」
朱选笑道:「你的想法我们很明白了,一定支持。不过今天找我们几个来总不会只是和我们说这些吧?」
「被你们几个气得忘了说正事,」萧子逸瞪了他们三个一眼:「射堂完工了,想找你们一起蹴球。」
这也不算是什么正事,但三人都是齐云社社员,听了自然满心欢喜。
张定笑问:「当然好啊,什么时候?」
「等『虎掌』的新鞠球送来,我想就定在半个月后吧。」
朱选也问:「就我们几个?」
「正式蹴鞠赛一场两方各十六人,不过我的射堂没有真正的射堂那么大,我看先踢个八仙过海吧,算是好兆头,且一队四人就行。」萧子逸对张定道:「我们四个之外烦你再找四个人来,把阿寧也叫来好了,大家一起斗一场。」
「知道了,我来找人。」
「那就这样,我还得到五间楼和人说事,先走一步了,你们尽兴吧。」萧子逸说着就起身准备走人。
「欸,你真不再坐坐?我们这儿散了晚点还去望仙阁呢。」
朱选扯着嗓门叫他,却只见萧子逸摆摆手,人已逕自下了楼。
朱选、丁詮、张定三人望着萧子逸离开的背影,没再多说什么,只各自喝酒沉思。
久久,张定问道:「你们觉得他这次是不是来真的?」
丁詮横了张定一眼:「你要是觉得他在说笑,方才干嘛不敢和他赌?」
「是真不敢。」张定苦笑:「他方才的眼神八年前我们看过一次,那一次他就守了三年的孝,这人狠起来连对自己都狠。」
朱选摇头道:「那时是因为父母的孝,加上那个女人……这次却不知是为了什么。」
朱选、丁詮、张定都很了解八年前萧子逸被曲瑶心伤得几乎神形俱灭,他们很了解好友的痛,之后任何情况他们都对曲瑶心的事绝口不提,真的非说不可,便一律称之为「那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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