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地上冷得很,便又托起他的腰,将我们的裤子统统铺平,垫在他的身子底下。
垫完之后我依旧托着他。
他在底下看着我,一头长发宛如暮春余花般的散乱而旖旎。
我深吸一口气,慢慢将自己顶上了他,缓缓地进去。
我看到,他的眉头,微微一蹙。
我连忙停住,问道:“很痛吗?”
他扶了扶额,侧过头去,咬唇不语,似乎在忍耐着什么。
我一下子不知道如何是好。
于是我推了推他,道:“你又不是死人,是爽是痛,倒是说句话啊。”
他回过头来看住我,眼神有一瞬郁结。
然后他开口,幽幽道:“你到底会不会?”
我梗了梗脖子,回道:“怎么不会了?压人我最会了!”
他朝我翻了翻白眼。
我也朝他翻了翻白眼。
他顿时一副败给了我的表情。
随即,他叹口气,抓住我的一只手,抵上他半裸的胸口。
“不要急着进去。”他道,“先在我这里写几个字。”
我愣了愣,随即邪笑道:“你要我写什么?是写‘不淫其色’?还是写‘止乎礼仪’?”
他缓缓将我拉近,咬上我的耳朵,道:“写我的名字。”
我一怔,随即弯了弯手指,开始在他的胸口写“阮双”二字。我想把它们写端正些,所以我写得很慢很轻。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胸口肌肤却开始在我的手下一点一点地颤抖起来。
写完之后我想了想,又问他:“你的表字呢?”
他靠在我的肩头,声音有些低哑而含糊地道:“云齐。”
身趋双节近,名共五云齐。
很好的名字。
我点点头,道:“这个名字好,高风亮节。你知道吗?新晋的状元郎姓鞠名霜字傲枝,出自‘菊残犹有傲霜枝’,实在是可笑得紧。”
他微微颤抖的胸口肌肤突然停了下来,侧头十分幽怨地看着我。
我回看他,奇怪道:“难道你不觉得可笑?”
他看了我许久,突然闭上眼睛,往后一仰,道:“你还是直接进来吧!”
我挠了挠头,仔细端详了他的面容一会儿,万分肯定他这话绝对不是反讽。
于是我将他有些滑落的腰重新抬了一抬,重新抖擞了精神,兴高采烈地准备进入他的身体。
才顶进去的一瞬间,我就感觉到他全身剧烈颤了颤,随即他的身体里,如同昨晚一般,再一次流出了温热的液体。
我连忙凑着微弱星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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