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的伤口,你当时在气头上,伤口有些大,时至今日也没有痊愈彻底。”
我还是看住他。
前几天我吃蛋黄酥时不慎烫破了皮,三日就痊愈了。
就算是伤筋动骨,一百天也足够痊愈了。
我和他在山顶分别,屈指算来,到今日早已经超过一百天了。
我虽然不甚懂医,但我还是晓得的,如果一个伤口超过一百天还不痊愈,早就溃烂生疮了。他怎么可能还好端端地躺在这里?
他分明是在骗我。
我心里头酸楚得很。
“你还真是不举了啊。”他已经伸手,弹了弹我的身下,轻描淡写地转了话题。
我低头看了看。
原本的□早已经疲软下来。
我又抬头看了看他。
他的下唇上鲜血汩汩,更衬托出他苍白无比的肌肤。
先前我在他身体里抽动的时候,他为了如我的意,忍痛忍得都将下唇咬破了。
我抽了抽鼻子,俯身趴到他的身上。
“别着急。”他伸手抱住我,轻轻抚摸两下,莞尔笑着继续道,“明天我找个好大夫给你瞧瞧。”
我闻言再也忍不住,眼角蹭上他的锁骨,扯开嗓子嚎啕大哭起来。
我哭了很久很久,哭声都快掀翻了屋顶,眼泪都快淹没了床褥。
可我还是觉得没有哭够。
我十几年的苦闷蓄就满腔湖水,一朝决堤,汹涌而下。
我不求别的,我只求,它们能够冲走阮双的苦闷。
如若我的苦闷是湖水,那么他的苦闷就是湖石。我要用湖水去浸润湖石,让它消融在我的心湖里;我要用湖水去冲刷湖石,滴水穿石,磨岩成砾,总有一天,我要让它们统统都变成沙粒,再也无法堵住他的心头。
哭到最后我实在哭不动了,可我心里依旧悲凉万分,只好趴在他的肩头有一搭没一搭的抽泣。
然后,我感到我的眼角一黑。
他已经用他的唇无声吻上我的眼角,一滴又一滴地吮吸过我流出的泪水。
我的泪是温的,他的唇是凉的。
冰火交替,融化了所有。
“哭得像个女人似的。”他的舌尖婉转过我的脸颊,一口气呵在我的睫毛上,道,“活该你不举。”
“我刚才明明是举的……”我反驳道,“是被你吓成不举的!”
他的一只手不知何时已从我的背上下滑,越过丘陵,从后头轻轻撩拨我的身下。
我浑身一颤。
他侧头咬上我的耳朵,低低笑道:〃那就再把它吓回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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