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如果我放过太傅你就要让我不举吗?”我努力朝他白了一眼,“我要是不举了,怎么压你?”
“我会让你举的。”他不以为意地缓缓道。
“谁要你让我举!我自己会举的!”我气不过大叫道。
他微微一笑,将我抱得更紧。
然后我听到床上有人猛咳一声。
我踮脚,越过阮双的肩头看去。
那位郑子佩郑先生已经转醒了过来,神色微愠地再一次死死盯住我们。
看来瓦罐还是不够瓷实。下一回我要买坨铁块。
我正忿忿想着,阮双已经转过我的身体,将我往外头推。
“去寻个大夫来吧。”他凑上我的耳朵道。
“他不是已经醒了吗?要什么大夫?”
“那就去帮我买些吃的吧。”
我连忙回头看着他:“你刚才没有吃饱吗?又饿了吗?”
他朝我点点头。
我想了想,问他:“你想买什么吃的?”
“你喜欢吃什么?”
“我喜欢吃蛋黄酥。”
“那就买蛋黄酥好了。”
我又想了想,蛋黄酥工艺复杂,应当不大好买。不过既然是他点名要吃,我自然要想办法给他去买。
于是我再次摸了摸口袋里银两,又回头看了看床上的郑子佩,便依言乖乖出门去买蛋黄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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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沿江来回走了好几遍,也没有找到卖蛋黄酥的。
我锲而不舍地找,找到最后,只在江边找到一个破落的摊铺,后头站着个卖海棠糕的贩子。
海棠糕上头也是黄的,和蛋黄酥有些像,而且海棠糕也是甜的。
于是我对那贩子道:“我要十块海棠糕。”
贩子十分高兴,忙不迭地从屉里拿出纸来,替我包好海棠糕。
江风吹过,我注意到那纸是我熟悉的浅黄色,上头似乎印着墨迹。
我揉了揉眼。
贩子已经把包好的海棠糕递给我:“公子,五文钱。”
我没有接,只是问他:“这些纸你是从哪里来的?”
“公子,这些纸绝对干净的。”他连忙道,“我已经用它们包了十来日的海棠糕了,从来也没人出过事情。”
我道:“我不是问你纸干净不干净,我是问你它们从哪里来的。”
“泗水北面的官府沿江发得到处都是,”他朝大江对岸努努嘴,道,“我看纸张好得很,扔了可惜,就随手拿来用了。”
我抬头看了看大江对面。
江上雾气蒙蒙,遮掩了对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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