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我半天,却道:“都是居心叵测的人谣传罢了。”
说完他就躲着我去歇息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咽口唾沫,没有再追问。
第二天大清早,郑子佩又早早出去了。
我耐心盯着他的翩翩身影没入进京的熙攘人群,直到再也寻觅不着。然后我穿衣带笠把自己遮掩严实,也混在人群里进入京城。
虽然改朝换代,京城却似乎没有什么不同。
商铺栉比鳞次,人群摩肩接踵,在晕眩的阳光里热闹得好像要沸腾开来一样。
我不知道该去哪里打听消息。
所以我就往人多的地方一边走一边竖起耳朵仔细听。
走过一家茶肆的时候,我终是听到有人在谈论我想知道的事情。
“仁德堂坐堂十几年的老郎中昨日都被请进宫去了。看来御医也不管用了。”
“圣上正值当年,能生什么病呢?”
“年富力强的时候能生什么病?”有人插了一句。然后他语气暧昧地接着道:“芙蓉帐暖,日日春宵,铁打的身体也挺不住的。”
众人闻言皆心领神会般地笑了。
“说到良辰美景,”又有人兴致勃勃接着道,“京城东门又新开了一家窑子……”
我见他们要转话题,不由大急,忍不住道:“圣上不是登基之后都没有立后吗?怎么会是好女色淫乱之人?”
他们都转过头来看着我。
“这位公子是新来京城吧?”有一人笑道。
我点点头。
他笑得更意味深长:“我们可没有说当今圣上好女色。”
然后他抬起左手,放到右边袖口,比划了一下,做了个割断袖子的手势。
“断袖”之意,谁人不晓?
我愣了一愣。
他们全都重新笑了。
“而且,公子,”笑了很久之后那人嘻嘻续道,“圣上不仅不好女色,也不是淫乱之人。”
我的心猛然一沉,脱口问道:“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他接着话说了下去,“百花百草,争奇斗艳;当今圣上,却单单独宠一人。”
我闻言震惊万分,瞬间怵在原地,言语不能也无法移动。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到自己的头被人重重打了一记。
一阵剧痛,我扭身一瞧。
一队京城侍卫立我面前。
“死小子,存心挡官差大人的道吗?”领头的小卒朝我喊。
我揉了揉后脑,赶紧低头让开道来。
他们趾高气扬地从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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