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栅割断了两根。我比划了一下,觉得自己应该能够钻出去。
我堂堂前朝皇帝,竟然将来为了逃命要如钻狗洞一般钻这个铁栅,我心里甚是不爽。
这是阮双欠我的,我以后绝对要想办法让他也钻一次。
钻铁栅太便宜他,我和他以后一起生活,一定要养只大黄狗,挖个真正的狗洞让他钻。
想完之后我心情好转,便把割断的铁栅沿切口又对齐摆正。
牢房里昏暗,这样人家就看不出他们是被割断的了。
我很是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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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这样在牢房里静悄悄地又等了几日,便到了九月授衣的季节。
外头开始起风。
秋风干燥而狂乱,呼啦啦吹得树叶剧烈颤抖。
有时候我会想到太傅昭告天下自己是慕容氏之后的事情。我在想,当年慕容灭族,是太傅亲自领兵围剿下的手。
如今太傅认祖归宗,又如何才能将这件事情说通过去呢?
我觉得说不通。
如果我是太傅,就只能祭天祭地祭祖宗,再跑到当年慕容氏被灭族的山头,磕头认罪。
不过太傅心思难测,说不定会有什么其他的好法子。
我也懒得再想。
有时候我又会想到阮双,想到他说“好好活着”。
我不知道他要怎样对付太傅。我很担心。
那日他步步心计,诱太傅犯病趁机给我乌金珠子。我总觉得,他又不是太医,对太傅的病,似乎是太了解太能操控了一些。
有些往事掺杂进来,纷纷乱乱如碎片一般,让我理不出头绪。
我觉得我似乎遗漏了什么没有想通,所以无法将碎片拼成完整的图案。
一想到阮双,我就能这样想上很久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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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日夜晚,我又抱膝坐在地上,捏着阮双给我的香包,想得出神。
然后我觉得外头的风声,似乎听着有些不太对劲。
我侧耳,仔细听了一听。
风声里头,竟然“噼里啪啦”夹杂着树木燃烧的声音。
我惊了一惊。
秋干气躁,易起野火。
有侍卫的脚步声远远从走廊尽头飘来。
“快去救火。”有人急急令道。
脚步多而杂乱。
看来火不小。
我心头乱跳,也不知道这把火,到底真的是野火,还是有人蓄意纵火。
如果是有人蓄意纵火,难道是要乘乱救我吗?
我判断不清形势,也不敢乱动,只好把头贴上铁栅,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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