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吗?那是因为他在南疆见着了隐居的郑子佩,郑子佩亲自帮他解了毒,还将毒性改良。所以他才能够在毒死你之前保存住自己,不至于先将自己的性命搭上。”
我一股脑儿说完,口干舌燥,忍不住重重呼一口气。
然后我又将手里的包裹甩了一甩,努力作出很有气势的样子,总结道:“所以说,郑子佩对此毒得心应手,自然是有破除之法的!你放了我们,我就把这破除之法说与你听。”
我不知道这样的交易是否可以。太傅一定会试验解药的真假,在没有明确答案前不放我们走。太傅甚至完全可与我们虚与委蛇,待得到解药之后再翻脸不认人。
变数太多。可总好过我们刚才立马要葬送性命的下场。
后面如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我脑子里转瞬便想过极多极多的凶吉变数和应对之策。
可太傅只看了我一眼。
然后,他淡淡笑问道:“阮欢,你说完了?”
我顿时只好咬牙。
太傅再笑一声。
“你说,”他的声音依旧淡淡,“我会信你的胡诌吗?”
说完这句他再次抬指,要朝侍卫做手势。
正在这时,一直一言未发脸色苍白的慕容静霆突然开口。
他的嗓音一向低沉,此刻听来,更显厚重无比。
他语调平平地道:“他没有胡诌。”
我心中暗喜。
他虽然平日里面瘫严重言语无趣,不过关键时刻也还算是明晓事理之人,知道该如何配合我演戏的。
我刚想继续造声势,他突然侧身,一把抢过我手里装着郑子佩遗物的包裹。
我一怔。
就这功夫,他极其干净利索地翻开包裹,毫不迟疑地将里面所有的药方,统统都投入到地下一个水洼里。
雨已经下了一会儿,水洼颇深,纸张沾了污水,上头的墨迹瞬间融化开,变成模糊不清的灰败之像。
然后他伸出一脚,踩入水洼里,用力碾了一碾。
所有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只一瞬便毁走了所有的药方,毁走了我们的希望。
我勃然大怒,跳到他面前推了他一把,叫道:“你疯了吗?”
他往后踉跄退开两步。
我不死心,蹲身还想捞已经烂成一团的药方。
然后我听到他低沉的声音再一次从头顶飘来。
“解药的方子已经毁了。郑子佩也已经死了。”他依旧语调平平似乎没有含住任何感情地道,“如今这世上,只有我一人知道解毒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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