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出一个字的时候,杨羽觉得有些不对了。可是又不知道哪里不对劲了,于是便对李韵道:
"我们去看日出好不好"李韵探了探窗外的天空,满脸幸福的点了点头,准备穿衣服。杨羽摇了摇头,将被子往李韵身上一裹,抱起就跃过窗子,纵向屋顶。朝着用眼睛能看得见最高的地方奔去,屋上的瓦片被轻盈的脚步声点击着,燕簌儿一听也追了上去。
东方天空中的鱼肚白越来越亮了很快整片天空就已经亮堂堂的了,虽然没有袅袅的炊烟,却是别有一番的景象。白色的墙,乌黑色的瓦,有些亮堂堂的水面。构成了一幅绚丽多彩的图画,从自己的脚下席卷开来,人家与小桥,流水相互的接错着。
李韵有些遗憾,曾听闻那五岳之首的泰山的晨曦才是最好的。华山的云海和松是最美……好想好想见识一下,在自己有生之年和自己最心爱的人。看着正奔驰着的杨羽,有些痴了,女儿家的心事他可曾懂呢?
突然,杨羽停在了一座阁楼顶。大口大口的耑喘气,努力的恢复自己的体力,初生的太阳在杨羽几个呼吸间的功夫升了起来,慢慢来的爬上天空。放眼望去,所有黑沉沉的屋脊在阳光下逐渐的被照亮。杨羽脸上露出了一副很享受的样子,李韵望着杨羽也开心的笑了,笑得那般的灿烂。只有,燕簌儿一个人安安静静的躲在一个檐角偷偷的仰望着那可望不可即的幸福,顿时觉得自己是个可怜的人儿。
……
金陵,是誰湿了一地的繁华?黄丽的宫阙的一隅,一缕阳光透过封的严严实实的糊纸照进阴暗潮湿的屋内。
精致的器具一一俱全,那笼罩之下的蜡台上还残留着一滩凝固了的红色蜡。
娥皇努力的睁开眼睛,一眨一眨。稍微感觉有些乏了甚至可能有些浮肿,昨夜风疏雨骤,浓睡不消残酒。一碰,指间传来不一样的体温。娥皇马上的坐了起来,双手死死的拉着一床被褥,靠在墙上。有些怨,又有些恨的看着熟睡中的男子。这会是怎样的一个噩梦呢?是梦的话,能不能早些醒来?
他也算是个可哀之人吧!可哀之人必有可恨之处,那笑自己一生都忘不了。是可悲?可叹?自嘲?自讽?
突然,那病怏怏的脸上双眸霍的睁开。李从嘉见娥皇,拉着被褥靠在墙上,有些颤颤的看着自己。心里莫名的火了,那眼神就像是看到了街上行乞之人,相差无几的同情。自己不需要任何人同情,便伸手将她手中仅有遮羞的被褥一把扯掉。
狠狠的将她,按倒在床。她有开始的挣扎,可是后来就不再挣扎了,那种绝望就是自己所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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