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出门做了制作肥皂和香水的实验,又去烧制玻璃,虽然失败了很多次,但在一个老师傅的坚持下,终于成功了一个不太规则的成品。
宁绥如获至宝,喜滋滋的带了回去。
在回去的马车上,谢絮抱着睡着的她,没有推开,两个人暧昧到差点接吻。
没有从谢絮那里得到满足的宁绥去找了元征,把元征玩弄到喘气如牛,在她手里射了几次,弄得满床都是精液,两个人赤身裸体在窗边开着窗户不知道羞臊,不断操穴,苦了隔壁院子的萧兰陵,只能自己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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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征虽然已经可以站起来了,也能活动一二,但长时间站立还是会引起头痛。
宁绥于是拿出在抽奖转盘里抽到正积灰的药丸一枚。
“这是我夏威夷师父给我的神药,给你吃吧。”
宁绥当着元征的面自然不能说是嫌弃他不能站着干自己,只一副关切“老公”的好女人模样。把元征感动的都沉默了,抱着她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轻轻吻她,像是怕把她当冰淇淋给亲化了。爱若珍宝的模样,让宁绥也很高兴。
毕竟羊毛取自羊身上。
还得继续留着,可持续性竭泽而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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