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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伪装成别人,写匿名的消息,编故事吓唬她。或者花钱雇人在她经常经过的路口装作是来找你们的,对话让她听到。还可以收买邻居,让她鬼鬼祟祟一直找你嫂子打听那些往事。吓得你嫂子躲在家里不敢出去,保证她安分守己一段时间,之后等你若是取了进士,报了仇,你嫂子还不是爱怎么说怎么说。”
“姑娘巧思,受教了。”
周继学神色微微正经,拱手朝宁绥拜了拜。
宁绥摆了摆手,微微叹息:“其实我观你眉眼之间不是这种拧不清的人,对付恶人未必没有办法。只是你身世坎坷,你寡嫂又实在可怜,你便关关心则乱,不忍出手罢了。”
“姑娘高看周某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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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继学摆手微笑,神色在闲聊之中逐渐松弛,和宁绥谈话,逐渐变得十分自然,放松,享受。
两人就这样在桌边,后来怕被寡嫂发现,息了烛火,借着月色闲聊,竟然一夜未睡。
等到天亮,宁绥便在周继学的帮助下,翻墙回到自己院子去补觉。
然后等到下午起来吃饭,才知道周继学来家里拜访过,且告诉了丛笑她翻墙的事情,霎时间把正在吃饭的宁绥鼻子气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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