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是我多年不为人,听不懂人说的话了。
可是细细想来,眼前的人也毫无半点正常人样。
我朝眼前人笑,笑得虚浮。
〃池靡,药可以乱抓,话不可乱说。〃
〃你以为,我为什么几次三翻不杀你?〃他冷笑而答。
简直滑天下之大稽!我看看窗外,月亮没有落下,而日头也没从西边而起。
〃池靡!你太可笑了!〃我说。
他轻笑,状若轻浮,但是那眉眼间的复杂神色,我总算看出是无奈。
〃飘尘,你还是不懂。〃
是,我是不懂,为什么一个莫名其妙的家伙会爱是上我。我是什么东西,他又是什么东西?
最好的方法莫过于逃避,我乘其不备施了法,隐去了身影。
若他聪明,定不会来追我。
回去的时候君出羽仍在安睡,神态安详,像是死去多时的老者一般。
指尖轻抚他的眉眼。时如白驹过隙,他眼角都已生出了细细的纹路了。
不知做的是什么梦,竟然突然冷笑起来。
这样的人,最是残酷无情了,能在梦中冷笑的人。
一双白皙柔荑,那是我的手,只适合拿笔。却为了仇恨,沾了血。
只要微微收紧就好,他一定死在我手中。
可是,这样怎么够?怎么够?
月光倾泄,好美,好冷。
七月流火,正是慵懒的日子。
可是小孩子不一样,五六岁的孩子顽皮异常,不安世事。就算母亲的突然消失也没有任何感觉,哭闹一阵,又被新的事物所吸引。何况小小烈日呢?
我主动提出要和君想一起。君出羽欣然接受。难不成想让我做这孩子的〃晚娘〃不成?
那孩子生得粉妆玉砌,好一个标致的小人儿。说也奇怪,眉眼之间,竟然和我小时候有几分相似。
亲切是自然。我终日在君府也是无所事事,正好陪着那孩子玩耍。
只有一次,那梳着小童髻的孩子眨巴着眼睛问我,〃宴哥哥,娘什么时候回来?爹说他去了很远的地方。〃
我朝那孩子笑的温柔,〃你娘大概是不会回来了。不过,想儿以后可以自己去找他啊~~〃
他点点头,继续与我追逐于阳光之下。
身子乏了,因为最近日头太过毒辣,阳气太胜的缘故。靠在凉椅上望着那开得艳丽的花。身边是可爱孩子的睡颜。
想起了这孩子的娘。那日柳絮的死,已经过了好些日子。仍记得那日的丧礼,冷冷清清。先是被夫家休了惨淡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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