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相公香阁?”华服的公子声音里有几分戏谑,一把执起添香未握灯盏的手,迈进屋去,身后的侍从关了门,屋内又暗又静,二人手掌相接,气氛暧昧。
添香将油灯置于桌上,不动声色将手抽回,点了桌上另一盏大灯,室内顿时亮了几分。华服公子借着灯光打量这屋子,屋子不大,靠墙一张牙床,窗下一方软榻,榻侧一张檀木案,案上文房四宝皆齐,角落里立了一张古琴,用琴布小心地包了。厅中一张圆桌,托盘中静着茶壶茶碗,简约朴素,不像个红牌的屋子。目光在屋中逡巡了一圈,又转回添香身上,华服公子忽的微微一笑。
“在下朱文,表字引墨,添香相公叫我引墨便好。久慕相公之名,今日为相公赎身,以遂绮梦一场。”朱文态度斯文有礼,语气却总带几分调侃戏谑。
添香稍微怔了怔道:“不劳引墨公子费心,添香委身为倌儿,却并非自甘下贱,只在北馆偿鸨儿一份情,尚不便离去。”这一番话说的婉转却毫不客气,切切实实地表明了心迹。
“呵,在下原想墨公子出门甚久,故人之思愈甚,本想成人之美,唉!”话中多少有几分惋惜,可脚下却上前几步,一把揽过添香腰身匝在怀里。添香本就听了他的话浑身僵住,此时被朱文双臂紧紧箍住,挣扎罔效。朱文却还贴在他耳边吹气,声音轻的叫人寒毛直立。
“听说钱府的老爷最迟后天就会入城,用你做个人情也当是不错,只可惜了,这怀中软玉温香也只能再抱几夜而已。”说话间便有湿热的东西勾住耳垂,上下左右一扫,直叫添香一阵战栗。
添香双手隔在胸前,用力推了推,并无半分用处。
“我不知道什么钱荣,更不姓墨。”
“哦?相公怎知那人叫钱荣?还是,相公有知我心之能?”朱文略松了一臂,掬起添香一缕墨发置鼻尖轻嗅,嘴角勾出一抹邪魅玩味的笑。
“还有,你若不姓墨,我何必名作引墨?”
添香在朱文怀里略窒了窒,推搡的却更加厉害。
“是又如何?”抬头,迎视那邪魅深邃的眸子,五官微微绷紧。朱文低头在他颈间埋首一嗅,闻到一股子倔强的味道。
“呵,我倒希望不是……”朱文低头,索性将脸深埋在添香颈间喃喃,语气中竟有一种怜惜和无奈的味道。添香有些不解,挣扎又无用,便任他这样抱着,浑身紧绷,细密的汗黏在额前,忍不住伸手去拂,却被一把攥住手腕,湿热的唇便欺上来,带着十二分的霸道与狠戾的并不是厮磨,而是啃咬。唇瓣上的腥甜浸进口腔,添香咬紧牙关,竭力扭动身躯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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