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话。
“引墨。”这一声浅唤宛如轻叹。
“不,叫朕则殷。实,则殷。”皇帝摇摇头,屈指轻点墨车鼻尖,随后伸手执起竹箸。
“则殷。”话音刚落,竹箸便探进开合的唇中。
“你眼睛再不好,朕就要照顾你剩下的日子了。”探身在墨车眼角啄了啄,声音里少有的宠溺。
“朕已命人去查,墨家的案子牵连太广,一时半会儿不会有甚建树。不过,朕答应的事,鲜少反悔。”白瓷的勺子盛着热汤小心地送至墨车唇边,被灼痛的唇向后猛一躲闪,汤汁滴在前襟上,湿热的一片。有拿着帕子的手在胸前揩了几下,随机是皇帝的轻笑。
“倒是朕不小心了,下回朕一定先尝。”话音一落,顿了顿,再有温热的呼吸猝不及防凑过来,四片薄唇相接,温热的汤汁便度过来,墨车下意识后仰,却被牢牢按住后脑强行接受。
“咽下去。”皇帝的唇离开,低沉的声音伴着淡淡的威严开口。
咽下去,喉头猛的窜起一股灼热几欲作呕。一顿饭吃了近一个时辰,皇帝终于放手,宫女们把东西收拾下去,墨车坐在桌边安静的注意四周的声音。
第三十九章
大门再一次打开,两个侍卫手中驾着个徐娘半老的美丽女人,梨花带雨身体轻颤。女人身上穿着洁净的囚服,跪在地上不敢抬头。墨车朝来人的方向侧了侧耳,却被皇帝双指擒住下巴。
“朕后来发现,墨家除了你和墨宇,还有别人。”皇帝玩味的勾了勾嘴角,眼神笼住墨车不放。
“原来墨玄那老匹夫在外面还有个如夫人,而这个如夫人,偏偏还给他生了个老来子。可惜…如夫人被夫人嫉妒的陷害下了大狱,反倒是保全了一条血脉。所以说,墨儿,你该有个弟弟。”皇帝又将墨车揽在怀里,拿起他的手指着跪在地上的人。
“这就是那位如夫人,只可惜为了生计将自己儿子卖出牢狱入了市场,凭朕的手段也没能找回来。”
“说,是否如此?”皇帝猛的声色转厉,跪在地上的人一阵颤抖。
“是…是…民妇原为官伶,后蒙墨大人看中养在城郊别院…后来夫人知晓,使手段将民妇六甲之身打入大狱。民妇狱中产子,不得已才在五岁那年将小儿卖出,小儿随时犯妇之子,可眉目却生的姣好。狱卒说小儿眉心朱砂正事大富大贵之兆,出去之后际遇全凭造化,比待在牢狱中虫噬鼠咬的强,叫民妇…叫民妇不用不舍……”那妇人颤声说到后来声音越来越低,竟是嘤嘤哭了起来。
墨车到后来每听一句便僵硬一分,直到最后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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