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顿时昏暗下来,昏黄的烛火在纱帐上晕上一层暧昧的光,不知是纱帐还是烛火的影儿摇曳生姿。
做事的人退出去,却是一袭白衣青履而入,昏黄中看不清面容,只看他缓缓走到纱帐之后,腋下的古琴放下,而后安然做好。
“五爷你可听好了,人间难得几回闻呢。”子诺又往郑五爷怀里蹭蹭,郑五爷低头吻他脸颊,与他十指交握。
琴如流水,似是暖春三月刚刚化开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