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适才单纯的擦入杜雨时就已难以承受,更不用说此时激烈地抽动了,尊严羞耻之类的东西全都丢到了一边,只顾着一声声地伸吟。
齐逢润风月老手了,也不着急,做做停停,停停做做,既要逼得他出声,又不让他痛得太过。一开始是趴在他身上,后来累了就抱着他侧躺着从背后擦入,不慌不忙地慢慢动作。
杜雨时一开始只盼着快些完事,后来体内竟似渐渐适应了巨物,虽然仍是涨痛,却不再疼得欲生欲死了,就耐着性子忍着。
齐逢润折腾了总有一顿饭工夫,才心满意足地在他体内设了,却还是搂着他不放,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捏他的胸前。
杜雨时心中叹息,不知道他何时才终于肯放过自己,却发现埋在体内不愿退出的东西慢慢地又涨大起来。齐逢润就又抓着他摇晃起来,简直就像是没完没了的噩梦。
终于齐逢润做得尽兴了,才放开他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第 16 章
杜雨时发现自己并没有想象中的愤怒或悲哀,只希望今日过后这一辈子都再不要跟齐逢润碰面。
齐逢润说做就做,想睡就真的睡得很沉,偏偏一只手还搭在他腰间,时不时地还要摩挲一两下。杜雨时耐性极好,然而除了忍着也确实没有别的办法。他光着身子,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待在陌生的屋子里。
衣物想必在地上散落得到处都是,哪件是外袍哪件是内衫自己也许能分辨。但哪件是自己的哪件是齐逢润的?实在没有分清楚的信心。若是不小心穿错了齐逢润的衣服,可如何是好?就算摸索着能将衣服穿好,梳头发自己却是不会的,难道披头散发地走出去不成?就算真的不顾一切地冲了出去,这宅院的路径自己又不认识,怎么才能出去?无论如何都是更加难堪而已。
其实齐逢润大概只睡了不过一刻的工夫,恍恍惚惚地醒过来,发现杜雨时仍是背对着自己躺着,一动不动,心里突然生出一丝空虚厌腻的情绪,不大想跟他再共处一室。况且适才做过之后床上又没有收拾,不由地有些嫌恶,就翻身起来,拾起自己的衣物穿上。估摸着杜雨时大概累得睡着了,就不愿多事叫醒他,推门出去,打算自己另找一间屋子再好好歇歇。至于床上的杜雨时,自然会有下人来处理。
杜雨时明明听到齐逢润起来,竟然对自己不理不睬,转身就走了,心中涌起一阵一阵的屈辱。待要出声求他为自己穿好衣服梳好头发再送自己出门,又实在说不出口,又急又怒的当口齐逢润早已去得远了。
却说小厮玉髓真正是个人精,自己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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