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逢润也不心疼,随手摸过一罐,几个指头伸进去一转,再抹了一把,撸上一圈,温软细腻,还带着清幽的香味。
杜雨时昏昏沉沉的,被齐逢润牢牢夹住,只觉得那根东西又硬又热,直杵进自己腿缝里,却是滑溜溜的像鳝鱼,立时明白了其中的缘故,急道:“好好的干嘛又糟蹋别人的东西,我可是花了数不清的时间调出来的。”
齐逢润嘿嘿怪笑,说:“这怎么能算糟蹋,还有什么用处比咱们这用处要紧?”
杜雨时无力挣扎,知道今日再也躲不过,又是窝火又是心疼自己的东西,下死力地挖苦齐逢润:“说你好像能走能说像个人样,可是脑子里面除了那档子事就没装别的,跟牲口也没两样。那些牛羊猪马都比你讨喜。”
齐逢润却不在意,说:“不是我歪派你,你千伶百俐的这么个人,总有些迂腐气。人和牲口又有多大差别?我要是头牲口,那你就只能委屈着跟牲口睡上一辈子了。再说了,我可不舍得让你去跟牛羊猪马睡在一块儿。”
杜雨时还要再说什么,不防齐逢润身下一顶,将那恼人的东西一下子顶了进来。那东西就好似通灵一般,熟门熟路,进得特别顺溜,想来全是那罐未完成的香脂的功劳。可是杜雨时空虚已久,被这一下撑得死去活来,忍不住叫了出来。齐逢润看他这反应,该是两年来都不曾被别人碰过,那处又复生涩起来,也有些怜惜,停腰不摆,只却抚弄他身前,细细听着杜雨时的喘息声,估摸着他渐渐放松了,才捏着力道慢慢抽动起来。
那种触感本应该很熟悉,却又相当陌生,那种荏弱的麻痒就像无数细丝在勾动着他的五脏六腑,柔韧却又无迹可寻,他体内潜藏的渴望被一点一滴地唤醒,想要奔涌而出,却又找不到宣泄的出口,杜雨时顾不得羞耻,难耐地一声声嘶哑地伸仱着,随着齐逢润的节奏扭动着。那处地方也像活了一样,慢慢蠕动着,差点没把齐逢润给逼疯,忍无可忍的时候,翻身而上,把杜雨时按在身下,没命地大起大落,直到两人一同设出,才终于算是痛快淋漓。
这一通折腾,两个人都累了,齐逢润却意犹未足,抓着杜雨时不放,只等缓过了那一口气,就又顶了进去,接着又是狂风暴雨。
杜雨时虽然也是久旷干渴,可是身体大不如他,初时还能叫喊出声,后来只能软绵绵地平躺在床上,连叫喊的力气都没了。齐逢润也有些过意不去,只是做得起性,就很难收住,不住地吻吻杜雨时的额头鬓发,说:“咱们好久没在一块了,我憋得发疯了,你再忍忍,很快就过去了。”
杜雨时被他翻来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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