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通,干脆下楼大声喊。那一嗓子直接把施念喊得从马扎儿上弹起来了。
“哎——”她答应,急急忙忙跑到窗前和池小萍挤着。她对着纱窗回答:“等下,我下楼啊!”
施念换上鞋开门时,池小萍从冷冻室里拿出一盒包好的春卷:“给内个谁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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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小萍不擅长记人名,院里这几个施念的小朋友的名字,她花了十几年也没记住,每次一说起,就说内个谁。但施念还每次都能知道她说的那个谁,是哪个谁。
大院儿中央一半是自行车棚,一半是小花园。小时候几个孩子骑小三轮围着花坛转圈,现在小花坛变成了他们集会的地点。
贺然蹲在花圃高高的台子上,手里拿着手机。见施念下来,他跳着蹭下去,站起身。他刚训练完回家,外面穿着无袖的篮球服,里面是黑色长袖紧身衣,风一吹外面宽松的篮球服贴身上,勾勒出男孩子的身板。这个年龄的男孩子,只要不胖,都给人一种又壮又薄的复杂感。既肩宽高大,又有点摇摇欲坠。
“打你仨电话不接,还得我出来叫你。”贺然手揣兜,见施念走跟前,伸出一只手抓球一样抓她脑壳:“你看我能把你脑袋盖住。哇,你脑袋好圆。”刚训练完,看什么都像篮球,都想抓一抓。
施念裹着明黄色珊瑚绒睡衣和棉鞋下来的,整个人显得圆圆滚滚,领子上还挂着俩绒球。她看贺然穿这么少,推着他往他家门洞走:“你这么扛造北方方言:结实、禁得起折腾,这里是扛冻的意思。啊,走走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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