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何话?当年朕可是千杯不倒哇!来来来,陆卿陪朕喝几杯!”
“陛下!”
“嗯?”龙越已有了几分醉意,很多年不曾这般痛饮了。
“臣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讲。恕你无罪便是了。”黄袍一扬又是一杯。
“臣听闻陛下……深宠青将军,臣知皇上之苦,只是这有违纲常,恐有损圣誉……”声音越来越小直至消失,因为陆崇宇看到对面的人在听到青将军三字时明显一愣,手中动作一滞,玉杯倏然停在半空。
“啪”的一声杯裂酒溢,龙越杀心顿起:“什么狗屁纲常!什么有损圣誉!朕告诉你朕不在乎!!”
自从那人死后,什么世俗伦理,什么江山社稷,什么威名声誉朕都不在乎!
就是这狗屁的纲常让我与他死不能同穴,生不能同床,就是这莫名的圣誉让他至死都不被世人原谅!
你道懂朕却说这寒言让人心凉,你知朕苦却引出故亡令人神殇。
“微臣该死!皇上恕罪!”真所谓伴君如伴虎,方才还把酒言欢,现在却雷霆大怒。陆崇宇吓得伏倒在地,他从未见过皇上这般怒火冲天,杀气腾腾,怪了,青远烟的事皇上一向淡而处之,怎的今日这般恼火!殊不知他所言之人与皇上想的并非一人,而“纲常”、“圣誉”实在是他运气不好,触了龙越的逆鳞。
“唉,罢了。起来吧……”龙越叹了口气,知是他无心之过,没人敢在他面前提起那人,否则纵是称十个脑袋也定会被龙越全砍下来。
“谢、谢陛下隆恩。”陆崇宇终于捡回了一条老命,只是身上已尽汗湿。
“这风言风语市井之徒传传也就罢了,你堂堂一国丞相怎的也如此轻率!朕视远烟如己出,对他也只有父子之情,哪有你们想的那般龌龊!”
“微臣该死!是臣下鲁莽,擅自忖度圣意……既如此,为何陛下不曾澄清,以除世人之疑?”
“这种事越描越黑,如何澄清?纵是一国之君也难敌众口悠悠啊。”
“青将军已近二十,却未曾婚配,自然落人话柄,如若娶妻,谣言还怕不消?”
听到这话龙越想起自己曾经问过青远烟婚姻之事,当时那孩子说:“属下尚未有心仪之人,虽说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远烟只想与所爱之人终老。”
那一句话颇为触动龙越,与所爱之人终老,这也是我一生的夙愿啊。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一定很幸福吧,只是对我而言那已经不可能了,所有的幸福已经如那人一样随风而去了。
“朕不想为难他,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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