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敌却因过于了解银罗军情而引起侯天钧的怀疑,所以才有了侯天钧生前调查许清如一事,有人则因此借机嫁祸,让侯天钧以为刺杀自己的是许清如,所以才在奄奄一息之时写下“清”字,这一番梳理看上去确实通顺,但是……
侯温远敛眉道:“陆将军为许大人辩白本是好事,许大人何出此言?”
许清如摇摇头道:“陆将军忽略了,侯大人怎会不清楚?若是陆宣和是许某的同伙那又如何?如今侯太尉已去,他取而代之,许某沦落至此也不过是行动不慎露了马脚,这样解释倒也并非不通。”
“许大人这么说未免太贬低陆将军,也太看轻侯温远了。”对方竟是笑了,“我虽未与陆将军深交,但也知将军为国效力九死一生,是个坦荡的汉子,怎会用如此卑劣的手段换来高位?如今大覃外患未平,他又怎会在这时削我朝羽翼,助他人焰气?!何况陆侯两家世代结交同朝为官,若无相互扶持也换不来今日的地位,就算彼此勾心斗角也不会相互拆台,若真有也是有人从中作梗。现在陆家政军两握实为不妥,陆丞是三朝老臣怎会不懂明哲保身的道理?所以若是可以选择他一定不会让陆宣和崭露头角更不会让他代任太尉一职。所以,陆将军不会叛国,也没有伙同你暗杀家父。”
“如此说来你怀疑的还只是许某一人了?”
“不,你一直没有离开过覃城怎会远赴奉原杀害家父?若是你手下人所为也不会蠢到将那么明显的证据放在那里不管,更何况我已经亲自检查过家父的伤口,几乎是一刀致命,恐怕是有人先下了迷药……所以家父几乎不可能留下那样的证据,这也可以证明你的清白,再者我本就信你不是邪佞之徒。”
许清如失笑道:“侯大人怎知许某是不是邪佞之徒?狐媚惑主,误国害民,怎么听也不是个好角儿吧。”
“我没看出你哪里误国害民,也不觉得你狐媚惑主。”侯温远淡淡一笑,竟有些凄凉的意味,“一曲九殇早就道明了你与陛下的情缘,温远自幼学礼义廉耻读四书五经,却也没得那些士大夫的迂腐世故,也懂得同性之间未尝不能有真情,你们没有错,错的是这世事纲常。”从未想到你心心念念的那个人竟是当今圣上,若说这世间有何人爱不起恋不得,不是旁的,唯有帝王,不怪那一晚你说你不求比翼双飞,但愿相顾相守……你心境有多明白就有多无奈,这结局不知你何时能等来?
许清如悠然饮茶,良久才道:“错?若说谁错了,谁也没错;可若说谁没错,谁又都错了。人生在世难得糊涂,何必去追究这真真假假,对对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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