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宣和升任太尉之后丈夫就有了这样的想法,尤其是那夜侯大人带来的信,老爷看后第二日便递了辞呈,再三婉拒皇上的劝留执意辞官回乡。不仅是她这个相府夫人不理解,朝廷之中也多为不解。
陆崇宇道:“是老夫糊涂了,现在早就不是吾等老朽把持重权的时候,为夫早该让贤。”
“这是为何?”
“宣和如今是太尉,掌管三军,为夫身为丞相,政权在握,军政两权据于陆家,皇帝能睡的安稳么?”
“可妾身看今上并非善疑之人,何况老爷您一心辅政操劳半生,宣和为国杀敌护我河山,我们陆家没有一丝谋反叛逆之心,皇上还信不过么?”
“不是皇上信不过,若说他与宣和的交情早就超出君臣兄弟,问题是他不能信,因为他是皇帝。即为帝王便不是一个人,他身上肩负着朝廷,百姓,江山……他要得到全天下对他皇权的认可,也要让众人信得过我们陆家。而我不放手,陆家文武在握又怎能说服百官取信天下?!”陆崇宇叹口气道:“这些年我在朝廷恪守本分未结党羽,但是也有一方势力,何况我们与侯家的私交已经惹人非议,若是有心者扣下个谋反的罪名陆家便是在劫难逃啊……”许清如的那封密信早就点明了利害,由不得他不信,由不得他不退。功高不可震主,权重不能挟天,比起兔死狗烹,告老还乡也许是最好的结局。
只是宣和那小子,懂这个道理么。
“既然如此,老爷还有什么放心不下的?不如就随遇而安,享享田园之乐吧。”
“哼,若不是许太傅告诉老夫,我连宣和曾经冒犯圣体的事都不知,这小子不知天高地厚,恐怕早晚要闯出祸来!我能放心的下么?”
“什么!?”冯氏心中一惊道:“皇上可怪罪了?”陆宣和是陆家独苗,若是出了什么意外他们要如何是好。
“没有,许太傅挡下了,皇上心胸宽广也不会计较此事,只是宣和的性子实在缺乏打磨。”
“许太傅……是皇上身边的那个男宠?他不是犯了大罪被关押天牢么?”
陆崇宇立时冷下脸来,道:“休胡言,他可不是什么男宠。以此人之才文可安邦武可定国,若非殿试那日的变故,他便是当届状元无疑,这次入狱也是另有隐情。让宣和跟着他多学些为臣处世之道也好……”
“有这样的人照顾宣和您可该宽心了啊。”
“暗查的结果让我对许清如仍不能放十成的心,他根本不是凤北人氏,所有的资料都是伪造的。他身负盖世绝技,胸怀惊天才华,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屈身做一个男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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