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沈公子和叶大小姐,一个风流倜傥流连花丛,一个明豔逼人任侠任性,怎麽就成了今天这副。。。。。。佛祖样呢?
安生收到哥哥求救的眼神,他向来机灵,当即转移了话题,“少爷少爷,怎样,飞雪楼有什麽好玩的没?”
“好玩的?”沈约指著自个儿肩膀,“差点紧张爆我的青葱少年心。肩膀也酸,赶紧给我捶捶。”他刚沐浴过,只穿著单衣,一宁走到他身後,垫上条巾子,给他捏肩。
安生听得他说肩酸,不由得一惊,“任炜棠动了手?
沈约望向他,仿佛他说了什麽天方夜谭。“安生啊,你那脑袋真是花梨木的。“
“啊?”
“光看起来漂亮了,一点用处没有。”就跟老头子的破椅子一眼,硬得硌人,半点不好坐。“任炜棠动手我还能走得掉吗?不过任家好像知道了点什麽,乖乖地,这只乌龟果然难啃。”沈约喃喃自语,他才不相信任炜棠会那麽巧地在家门口撞见任晖,又那麽巧地告诉了他自己在飞雪楼,能如此不著痕迹地把自己请回来,这位任二当家真是不好对付。
或许今晚还得夜探飞雪楼。
“少爷不怕吗?”一宁忽然开口。
“你指什麽?”
“自然是任家了。”安生抢著道:“被发现我们调查他们生意的话,麻烦很大啊。”沈约摇摇头,他们还差远了呢,现在任家是不会对他动手的,母亲的话就是明确的表态。该担心的事或许反倒是另一件,那就是今天这事里,太子的态度。
他遇上廖谨修纯粹偶然,廖谨修要逼他应考也是预料之中,问题就在於,太子对任家是怎麽个想法。
打发了一宁和安生出去,沈约将六识提到最高,确定周遭无人,这才躺倒床上,轻轻扳了下枕後一个小钮,雕花木床便无声地向外挪了半尺。
这床竟有半尺都是嵌在墙里的,构成了一面薄薄的、一墙宽的柜子。
他从角落一个小格子里拿出夜行衣,又从几个格子里挑选出合用的药物和器具,心里犯嘀咕,老爹当初建这墙的时候,难道是打算往里头砌人?这麽一想,不由得汗毛直竖。
大事不会接连发生,两件事中间总得留个喘息的时间,这是人们的盲点。太子和廖谨修此时应该都走了,任炜棠肯定在和楼里的管事们搜集资料分析局势,今晚的飞雪楼防备必然松懈。这是最好的机会。
然而握著手里各式各样的药丸子,沈约有点踌躇。
他想到了母亲的话。
他记事极早,很小时候的事也有印象。他记得三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