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少和你爹贫嘴,他正火著呢”,叶云慧低声斥道:“就你的那些布置,漏洞少说也有那麽十几二十个,那位葡萄姑娘可禁得住拷问?那十多个舞女可都靠得住?不怕告诉你,里头一个是瑞宁世子的人,两个是你爹的手下。绑了炸药的火箭由何处制造,查出来会不会累及他人?栽赃栽得低劣不算,手段也一点技术含量没有。”她越说越来气,“你啊,还是赶紧把脸上妆补一补吧。”
未完待续
第十章(5)
人间最寂寞,当属三缺一。
但当一个年轻富有的羊牿忽然凑到三个老牌玩家凑成的瘸腿桌子上时,那三个人却恨不得拿那三百六十一张牌砸死他。
沈尚书说,年轻人总是不讲道理的。这是他从自己儿子身上得到的血的经验,他决定永远莫要忘记。
此时他正坐在一张非常舒适的花梨木靠背椅上,平静地看著自己儿子。但只要对他稍有了解的人就知道,沈尚书此时十分、十分地不高兴。
他甚至连妻子熬的梨汤都一口未动。
所以叶云慧识大体地丢给儿子一个爱莫能助的眼色,默默把空间留给了父子两人。
“胡闹!”
沈约挑挑眉,这和他设想中的版本可不一样,他预设的场景是这样的:父亲一脸“全知全能老狐狸任何事不足以动我心绪”的肃然表情,请他“解释一下自己的作为”。
如果事态发展到沈持风都处理不了的状态,沈约还是拿根绳子吊死比较爽快。
是的,沈约是一名典型的二世祖,口头禅为“我爹是沈持风”。
所以当他从父亲口中听到那句“请解释一下你昨晚的混帐作为”时,内心又复平定。显然,父亲只是被这一天的忙碌气坏了,儿子在大理寺坐了一天也太有失体统。
未免火上浇油,沈约很老实地交代了自己的意图:“双方都要动手的话,我们先动。因为我们输不起,我的真实身份一旦暴露,朝廷不能当做不知,无论是圈禁还是狙杀,都会给维茨国一个极好的开战理由。再看这些年自家上头那位对军方事务如此慎重,只怕存的也是个打的心。这样我就会一命呜呼然後作为历史文件里的开战原因遗臭万年,爹娘和咱全家也就只好跟著死光光。”
“所以你让一宁从飞雪楼偷来那些弩箭,就是为了放把火栽赃任家?”
“愚蠢!”
“幼稚!”
“目光短浅!”
沈持风气得口齿都不灵光了,他是怎麽养出来这麽不成材的儿子?
“一宁逃出飞雪楼的当晚,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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