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厮见状,立刻俸上一杯茶水,东方振声微笑地接过茶水,仰头一饮而尽,站着将杯子置入盘中,拈须哈哈一笑,小厮也识时务的快速的退到后边去,领赏了。
“歧儿,不需多礼,快快请起,从今天起,便是如东方堡一样的存在,而东方不二堡亦是过去的事情了,就如你我的往日!”
一身墨袍的五旬男子,抚着长须,目光悠远,意味深长的对着年轻却是不知情的子孙道。
“义父,歧儿定会为东方堡效尽一切之力,鞠躬尽瘁,死儿后已!”
“歧儿,万万不可这样说,我东方堡他日是要交给你打理的,你的生命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都不重要!还有,你就不要再叫我义父了,改为父亲吧!”
“那歧儿可就应该叫我二叔了!”
“父亲!二叔!”
少年自是意气风发,不知愁滋味的年纪。
转眼,已是入秋之际,东方歧来到这里已经有一年多了。每日白天潜心修炼师父交给的牢固根基之法,夜晚研习师父留给自己破开修行之路的秘籍,不想,至今仍然无法领略其中的精髓,以至于修行缓慢仍然停留在一个武者的境界。
对月长叹一声,表示了无奈和沮丧,想着师父先前离逝时交代的夺古大会之上可以一展风采的日子就快要到了,因此难免会挥不去心头上的沮丧。是夜,经历过又一次徘徊修行士的门口,东方歧无心睡眠,只是借着吹乐解忧。
少年站在窗口,凝神深思,任由习习凉风吹起了他的衣角,吹着紫笛,思绪再一次不受控制的飘向远方。
再过几天就是十五中秋节了,鳐儿,你可还记得我吗?
少年双目微闭,一句低语,其后便是沉默了。只静静的感受着来自风声的呼吸,心灵放佛受到了洗涤,因而瞬间静了下来,望着秋风秋月,陷入了无法自拔的回忆中。
一炷香的时间,说短不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