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马走盼归来。
恨晚:十年生死两茫然,一朝相逢百无奈。品花台前见鸳鸯,凭空一道乍雷响。
厢房踱步神游离,门前徘徊心忐忑。忽闻闺阁妙曲音,似是牵引似梦回。
“东方歧,你可真是令人惊艳啊,没想到你还懂律词。”
“南宫舒高,律词略懂一二,这些乃是发自肺腑的心声。”
桌上剩下封着泥土的玫瑰酿,还剩四坛,北风阳守和贡士锋两人都是海量的胸襟和酒量,共分了七坛酒,听闻二人谈话,喝得醉醺醺的阳守端了酒杯站起来,朝着二人说道。贡士锋瞥见二弟正握着鳐儿的手,二人浓情依依的凝视着对方,捞过商袭的手,揣在臂弯内笑呵呵的盯着三人。
“能得如此夫君,我该替鳐儿高兴的,比我强,只是我在这云荒仍旧的鳐儿的大哥,你如今回到了云荒来,应该和鳐儿喊我一句大哥,日后再这云荒,大哥定当要做大哥的事情,你可愿意?东方歧!”
北风阳守的长啸声,让鳐儿乐开了怀,也解了心结,打量着爱人将要如何做,好在,东方歧不负卿恩,“噌”地站起来,举杯一饮而尽,道“大哥!”
“呵呵呵,好!好!好!妹婿好啊!”
似是彻底抛却了一路的郁闷心情,北风阳守喝了杯中的酒水,拍了拍东方歧的肩膀,退回到南宫舒高的身边,扶衣坐下。
“即是如此,东方的订婚礼,阳守,我们该去的。”
“呵呵呵,那是当然,定要去。”
南宫舒高笑着赞同,好久没有看到这么开心的北风阳守了,或许,鳐儿嫁给东方歧,才是对他最好的解脱,毕竟,以他们两家的关系,是永远不可能在一起的。
似有一抹深意,被南宫舒高发现,南宫抬头,见是商袭的目光,南宫心内一阵悸动,只是,那目光很快停留在了喝醉了的贡士锋身上,南宫内心一时五味杂陈,如果,当初没有抛弃他的话,是否,如今被他这样关怀的该是自己呢!
“士锋,你喝多了,我们回去吧。”
南宫舒高望着那人安静的点点头,又甘心的被他当作孩子一样的搀扶起来,握紧了酒杯,五指摩擦着酒杯,不敢再抬头多瞧一眼,深怕自己的悔恨和悲伤一不小心的泄露了出去。
“南宫,大哥走了,我们也该走了。”
东方歧和鳐儿互相搀扶着起身,南宫舒高被东方歧的话搅乱了思绪,抬头轻轻点头,谁知东方歧走出的身子,又重新探回。
“他们过得很好,不是吗?南宫,别再自欺欺人,破镜重圆,永远不可能,放手吧,让自己也快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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