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上床时,柳晋无疑是最温柔的床伴。
但与这人却不需要温柔,或者说,四喜忍耐痛苦时紧咬的牙关、额头上鼓起的青筋、微微发抖的健壮的手臂、沉重的喘息声、以及偶尔压抑不住时脱口而出的惨呼声,无一不是激发他疯狂兽性的催情药,使他忍不住想要弄伤他、听他的惨叫、欣赏他因痛苦而扭曲的表情。
四喜不记得晕厥过去几次,除了某个部位如潮水般的疼痛还在继续,下半身已没有知觉,眼中所见的景物亦模糊一片,除了咬紧牙关外,已没有余力做其他动作。
柳晋发泄完后全身舒畅,不用春药虽然对方没那么主动热情,但这种生涩的挣扎和反抗却令他更加有快感。
下了床批上衣裳,此时也不过才刚到亥时,并不太晚,柳晋精神正好,出了房门便往季啸所在荷园行去。
荷园中点了几盏气死风灯,季啸披散了头发,解了腰带,以极为闲散的姿势躺在庭院中的躺椅上,手中捏个酒壶,王子元则趴在一边的竹床上呼呼大睡。
季啸见柳晋乐呵呵的,抬了下手算是打招呼:“拣了钱了?乐成这样。”
柳晋笑着挨了季啸坐下,自行倒了杯酒,看了一眼睡得跟猪一般的王子元,啧声道:“这头牛被你收拾得这般温顺,我都快不认识他了,你是怎么做到的?”
季啸面无表情:“你想知道?”
柳晋点头。
季啸道:“我灌了他酒,让他先上我一次,再让他负起责任。”
柳晋“噗”地一声,喷出了口中酒水。
季啸语气平缓得没有一丝波动,缓缓地继续道:“之后想要将他搓圆还是打扁,便看我心情了,他是不敢拒绝的。”
柳晋猛咳了半天,神色复杂道:“你……你倒真是干得出来。”
季啸饮了口酒,淡然道:“人到了这一步,总会走出去的。”又斜眼看了下柳晋,语气变得冷冽:“若你胆敢流传出去半个字……”
“就让我不举。”柳晋赶紧接话道。
漫天的洪水过后,县城变成了死城。
浮尸堵得道路都通不了车,身边尽是女人和孩童的哭声。
原本体格高壮的少年瘦得只剩一把骨头,家中人一个都寻不着了,只好随着逃难的人群往扬州城走。
饥饿,瘟疫。
几百人的队伍,走到扬州时,只活下来十几个人。
少年没有路引,进不了城,终日坐在城门外的墙下,双目无神望着天空,只等哪一天死去的家人来接他。
那天好像是个晴天,过往的香客舍了他几个馒头,他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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