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梁相公对有名的武将一向喜爱,这副手书必然喜欢。”一旁拿着清单点数木箱中珠宝的卫夫笑着接口道:“梁相公不仅喜爱历史上的武将,对活着的武将也是极喜欢的。”柳晋将手中竹简收了,道:“少则三年,长则十年,我朝必然是会出一位边功卓绝的大将的。”言罢看向卫夫,二人相视一笑,便闭口不言。
柳安看了下时辰,对柳晋道:“老爷,您该去夫人房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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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四喜与二十多名挑出来的下等家丁一起到庭院中列队让偏院的三位武先生看了,又剔去几位身体不够强壮的,再与小厮中选出来的十来个人、护院二十余人,合共五十余人,分化成三队,由三位武先生分别管理,各自发放了刀枪棍棒,编队操练。
四喜分到了姓沈的教头队中,那沈教头身材瘦长,原也是军中将士;见四喜身量惊人,便教他使枪。四喜虽练拳多年,却从未摸过枪,初始有些生疏,但他是个做事极认真的人,练了一整日,回房吃了饭后,又躲到后院园林中练了几个时辰,直到月上中天才罢休;也幸好他平日做事从不偷懒挑剔,手掌上有厚厚一层老茧,否则定要被枪身磨掉一层皮去。
如是又过了数日,进京队伍中的人员敲定下来,有柳晋及卫夫、外加贴身仆役约六人,家丁二十人,护院二十人,小厮十人,以及三名武先生。
这日四喜去兰苑向陈玉儿提前告别,陈玉儿早已去庙中求了两副平安符,一副已经给了柳晋,一副便给了四喜。四喜心中欢喜,将符贴身收了,出了兰苑,便回西园周管事处,与周管事同做出行准备。周管事正是壮年,虽不似四喜般健壮,但比起常人仍结实许多,也是此次出行的护卫之一。
到了夜里,柳府上下大摆筵席,为众人送行。柳晋喝了酒,兴头上来,喷着酒气对柳安道:“今夜不去夫人那处了,去把那陈四喜唤来。”柳安迟疑了下,仍是应了,先使人去兰苑通报说老爷有事不来,又去了个小厮到西园中传唤四喜。
四喜也喝了不少酒,全身发热,正敞着胸膛跟人划酒拳,见有人来唤,也没有多想,起身便跟来人走。待进了正房,头脑被夜风一吹,才将发现周边环境与闹哄哄的西园已经完全不同;小厮将他带进柳晋的起居室后便退出去关了门,四喜有些发懵的看了下周围,直到看见柳晋坐在床上,才清醒过来。
自从上次受辱,已过去了二个多月,四喜脑中不愿想起那事,便渐渐将其淡忘到了脑后;且以他看来,柳晋这样的公子哥亦不可能看上他,不过是无聊了打发时间罢了,玩过了自然不会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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