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
柳晋心中那一缕烦躁视乎扩大了一些,神色一冷,伸手去解四喜的衣裳,口中淡淡的说道:“我是从不亏待老实听话的人的——坐到床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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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四喜紧皱眉头,牙关咬得紧紧的,闭了眼沉沉睡去。
柳晋伏在他胸膛上喘息了一会,撑起上半身细细看他,修长的手指去抚他皱在一起的眉间,而后又覆到他唇上,以四喜清醒时绝不会表现出的温柔轻轻地舔着他的唇齿,柔软的舌头撬开他的牙关,一阵极尽缠绵的唇舌交缠后,四喜的眉头渐渐舒展开。
柳晋擦去嘴角的晶莹,又伏到四喜厚实的胸膛上躺下,十一月的天气,四喜健壮结实的身体就像是天然的暖炉。
待天亮被下人唤醒后,柳晋侧头看枕边,那熊又不知何时离去了。
众人回到柳府后,全府上下皆出门相迎,柳老夫人包了红包,全队人都领了一份,各自回房歇息不提;柳晋前脚迈进府门,后脚众多掌柜、门客、各店负责人便涌了进来,拥他进了正房客厅,将他离开扬州这月余来的诸多大小事务捡了重要的请示上报,到月上中天时才将散去。柳晋喝杯茶喘了口气,看家的孙良奉了封信上来——这信是与柳晋前后脚出的京师,走的水路,提前几日送到了柳府。
柳晋看了信,笑了笑,随手丢给卫夫;卫夫略扫了几眼,也笑了,将信丢到火盆中烧了,口中略带讽刺地道:“五百两黄金买公子的人头,大公子出手倒算大方。”柳晋摇摇头道:“大哥本是极聪明的人,就是总用错地方。”卫夫心中暗笑,想道:恐怕你还巴不得他做得再明显些,如此一来一旦捅了出去,人皆厌他气量狭小,不能容人,做个监察御史勉强算合适,想要寸进却是再不可能。
柳晋门下清客中,年纪最大的陈良内敛及喜怒不形于色的功夫是最强的,不动声色地换了话题道:“此外还有两件事须得公子知道,一是东乡一地,数千织户的工钱拖欠了两个月,直到数日前才有人上报来;二是公子离家之时,老夫人替你做主纳了一房七夫人,如今住在别院中。”
“东乡是房玄安负责的罢?明日传他来问话。那个七夫人是怎么回事?”
“是夫人房中的大丫鬟梅儿,已有了两个月的身孕,是公子你的骨肉。”陈良道。
柳晋冥思苦想了许久才“啊”了一声,惊讶地道:“是她?一次就怀上了?”
四喜日间回了府后,带了所买的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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