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感觉到自己的友情被背叛,两人十七年的感情,此刻完完全全被毁於一旦!
“不要用这样的目光看着我!”谭修月在醒来时也有些不知所措,但看到邢舟这样的表情後,他却也升起了些怒气。
此时两人裸裎相对,一人占据床的一边对立着。
谭修月仿佛被伤害的兽类,怒气冲冲的说:“你可以不知廉耻的去求那个和尚上你,为什麽却不能让我来?”
听到他这麽说,邢舟脸色苍白,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那是我和燕重水的事情!”
谭修月怒极反笑:“哦?你可别忘了,刚才是他把你留给我的!”
“那也不关你的事。”邢舟烦躁地挥开他想要伸过来的手,转身准备下床。
“那什麽才关我的事?”谭修月两手抓住青年的肩膀,强迫他面对自己,此时谭修月的双眼仿佛被红色的绸布网络住,正以迅疾的速度染上了双眼。
“你……”本来生气的邢舟却在转过头一瞬间愣住,半晌才失声叫道:“你的眼睛怎麽回事!”
他想挣脱开修月,却被这人紧紧搂住不肯移动半分。
“修月你放手!我去叫绿扣把你的药拿来!”青年着急的说:“你怎麽又发作了?必须得联系谭伯伯才行……”尽管被勒的有点透不过气,但邢舟仍然十分急促的说道。
“我不需要什麽药。”知道青年还是在意自己的,谭修月十分满意,也顺势把青年压到床上。
“修月,我们不要再纠结於这种事了,你先吃药好不好?”邢舟有些恳求的说。
“不。”谭修月双手撑在他脸部脸边,俯视着青年,然後才缓缓道:“邢舟,你知道自己中的是什麽毒吗?”
不知道他为什麽突然问起这个问题,邢舟一顿,说出推测:“‘十日欢’?”
谭修月微笑着摇了摇头,只是他脸上浮动的血管和可怖的眼睛却让眼前的情形显得有些诡异:“是西域最强的秘药‘怀哈奴’,只能在毒发的时候诊断出来,不然中毒者平时和普通人没有两样。”
他的表情有些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你知道吗?‘怀哈奴’在中原又叫‘玉枕奴’,中毒者无论男女都会渴求男人的阳精,就算是已过花甲的固执道人都能在一夜之间变荡妇。”
虽然很想知道这毒的事情,但看着他越来越殷红的眼睛,邢舟最终还是担忧友人身体的情感占了上风,忍不住道:“那些都不重要,修月,你先……”
谭修月根却本不理他,继续说:“中了毒,就必须每天接受到男人的精液,就算只是一天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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