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舟凄厉的大叫,然後就再无声息,一时之间屋子里安静的可怕。
不一会儿就听秦碧游气急败坏道:“可恶!应柳,应柳!你还不给我滚进来!”
应柳是欢喜教的医师,从刚才为止就一直坐在院子里的石桌上喝茶待命,现在一听教主传唤,提起医箱便进了屋子,步伐施施然的,想来也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等他进去没多久,秦碧游就满身戾气衣衫不整的走了出来,他先走到琴书身边,然後狠狠给了她一巴掌,怒道:“我说过未经我允许,谁都不准进来!你是聋了还是不想活了?”
琴书急忙跪下认错,可秦碧游看都不看她,转头对华絮道:“去命人给我找最好的铁匠,我要世上最结实的链子!拴在他脖子上,看他还怎麽跑!”
说罢一拂袖,气急败坏地转身出了院子,琴书也急忙起身跟在他身後。
华絮一顿,却还是转身进了屋子去看邢舟,就见应柳正坐在床边为他施针,发觉有人进来,男人招招手,道:“大人,过来帮把手。”
圣女在欢喜教地位崇高,只是此时由这个医师说出来倒一点没有恭敬之意,华絮瞪他一眼,却仍然走了过去。
邢舟双眼紧闭正处昏迷状态,此时面色灰白,赤裸在外的身体全是青紫,下身垫着的锦被更是血红一片。
应柳让华絮帮他把邢舟的腿扳正,一边查看他的伤势一边道:“啧啧,再被教主那麽折腾下去,这人不死也残。”
华絮道:“我倒不在意他身体如何,只是怕将来教主会後悔。”
教主自己都没有发现,他对邢舟的占有欲到底有多麽强烈,以前他哪曾管过这些“用具”的死活?只怕等他自己意识到这点的时候,一切都晚了。
应柳轻笑道:“我却觉得很有趣,如果这人能把教主暴虐下的另一面挖出来,倒也算居功至伟死而无憾了。”
知道他一向喜欢找奇怪的乐子,华絮哼了一声,不回答,只是问道:“到底发生什麽事了?”
说到这个,应柳就摇摇头,道:“这家夥活得不耐烦了,竟然抢了侍卫的剑想跑,只是不巧,正好遇见教主今天提前回来,当下被抓个正着。”男人边说边耸了耸肩,道:“两人大打一场,不过结果当然是他被教主擒住。哇……你不知道,教主当时那个表情,我还真的从来没想过,能从那张漂亮脸上瞧见这麽可怕的样子呢。”
他顿了顿,又道:“不过这人双剑使得倒是不错,招式一板一眼的连教主都差点中招呢。”
华絮心想邢舟是破军堂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