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事实太逼真,真相却如此残忍,银首自从逃出火云宫后心情就没平静过,心慌,意乱,震惊中夹杂着惊喜,惶恐中夹杂着无助,他迷茫了。
如果云双罹说的是真相,那他回风雨楼岂不是进了狼窝?但若……想到这里,银首的表情有些苦涩,其实他心里早已经在那人说出口时就已经默认了不是吗?不然他不会拿那么蹩脚的借口当放过云双罹的理由,不然他不会在逃出火云宫后第一件事不是回风雨楼向楼主复命,而是绕远路一点点拖延回去的时间,甚至刻意抹去了路上留下的痕迹。
我只是想散散心,银首在心里默默地想到。
虽然烦心事一大堆,但银首心态比较乐观——其实只是因为杀手意识,也就是只听主人吩咐而自主能动意识感比较弱,睡一觉起来就决定把那些恼人的事通通抛到脑后,所谓船到桥头自然直,回到风雨楼还有半个月的脚程(这是他刻意绕远路的结果),这段时间足够他把这些事情理清楚,所以不急在一时。
比起有些没心没肺的银首,云双罹就痛苦多了。身处下方本就是第一次,后庭撕裂失血过多就算了,偏偏欢爱后又没有及时清洗身体,体内不仅有被银首过去的情蛊,还有折腾人不偿命的百花毒,于是那天被银首撂在小木屋之后,云双罹就发起了高烧。
然而没有宫主命令,火云宫的人是不能进入禁地的,以致于云双罹昏倒在木地板上差点死掉,若不是他的身体一向强健,这才与阎王殿擦肩而过,不过等他拉响风铃,他也差不多命悬一线了。
经过两天的抢救,云双罹终于清醒过来,李游还未来得及问他为何搞得如此狼狈,云双罹便走下床面色沉沉地叫人来服侍,李游一口气憋在喉咙不上不下着实难受,直到自家宫主冷着脸叫婢女拿白色的外衫出来时,才一脸惊疑地问道:“宫主,你这是?”
“出宫。”云双罹神情冷酷地吐出两个字。
“宫主,您的身体还未痊愈,现在出宫实在不妥。”李游急忙劝阻道。
云双罹眼睛一眯,眼里闪过一道暗光,那犀利而冰冷的眼神顿时让李游僵在原地,直到云双罹跨出房门,李游这才回过神,连忙跟上去,边走边道:“宫主,让属下跟你去吧。”
“……嗯。”云双罹想了想,点头同意了,实在是他现在的身体状况不太好,有个人在身边方便些。
“宫主,您不带面具吗?”此“面具”并不单指银色的金属面具,也指容貌的改变。
云双罹的脚步微顿,沉默了半晌才道:“不需要了。”
傍晚,夜风夹杂着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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