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笑语盈盈。
“岚疏,跳支舞来,我喜欢看你跳舞。”季南游微醺地喊着。
“好,我去换身衣服。”
身着红衣的秦岚疏如一朵盛放的花。仿佛岁月从来不曾离开过,依然如此热烈丰盈。她跳了支很欢快地舞,腕间银铃发出细碎声响,清脆脆的像少女们的欢声笑语。季南游一手支着下颚,一手在桌上打着拍子轻哼:“……求得浅欢风日好,浮生岂得长年少……莫惜醉来开口笑,人间万事何时了……”
舞终,慕北驰饮尽杯中酒,笑赞,“舞女腰肢杨柳软,佳人颜貌海棠娇”。
后来做了什么,慕北驰记不大清楚了。他少有喝醉的经历,这次确是酒不醉人人自醉了。
夜深露重,酒酣正浓。季南游架着慕北驰踉踉跄跄地回屋丢在床上,听他闷哼了声。解了他的外衣,果然看见腰间缠着绷带。刚看见他那会就纳闷,自己都在床边站了有一阵了,床上的人居然还是无知无觉,显是累极,气色也不太好。只是赶在重逢兴头上,也不愿问什么扫兴事。
正动手解绷带想看伤口,慕北驰却突然用力捏住他的手腕,半睁开眼,眸子里寒意尽显。“是我,没事儿。”季南游拍开他,慕北驰脑子里昏沉沉的,听到他的声音就放了手,睡去了。季南游撇撇嘴,解了绷带换好药,把人往里推了推,挨着躺下了。
一觉睡到晌午才醒来。慕北驰眨眨眼,宿醉头疼。往边上一看,季南游还在迷糊着,也不去吵他,眯着养神。没有半点不自在。不禁想到,同样是男人,为什么和洛云息躺一起的时候会别扭得连手都不知道怎么摆好?难道是因为不相熟?可刚认识南游那会也曾把酒言欢抵足而眠,自在的很。
他仔细回想了下和人贴近时的感觉,岚疏让他怜惜,南游让他畅意,五哥让他敬畏……似乎只有和洛云息贴近时的感觉说不上来的,很微妙。想到洛云息,就忆起当时的仓促告别,竟有种落荒而逃的狼狈感。实在是,丢人啊……慕北驰长叹了口气。一转脸瞅见季南游侧身单肘撑着床沿,满脸揶揄得笑。他觉得头更疼了。
“起吧,不早了。”慕北驰若无其事的说。
“想谁呢?欲说还休的样儿。来说说,我给出出主意。”季南游端出凑热闹的心态。
“没谁,想事呢。你要听待会用过饭说给你。”
“得了,明明就是在想人,一脸欲求不满。还没得手吧。没事兄弟,这事不丢人!”说着抛了个安慰的眼神。
“……”
收拾妥当,和秦岚数用过膳。季南游收起了懒散相指了指慕北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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