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说违反了没有?”
“违反了……”
“怎么办?”
“罚站……”
“罚站多久?”
“半个……不……一个时辰……”
“嗯。”户主满意地哼了一声,站了起来,穿上官袍,回头对席愿道,“小愿,你去查一下那个胆大包大的胖子是谁,居然敢在我扬州地界上,当街调戏我扬州太守的爹!”
“是!”席愿大声应诺,“包在我身上。那小子活腻了,自从咱们把满城的花花公子挨个打成猪头以后,有好几个月没人敢朝咱爹流口水了,这多半是个外地才来的!”
两兄弟商量着做好了出门的准备,一个去官衙,一个去视察产业,临走都回头叮嘱我:“爹,你在家乖乖的哦。”
“好。”我站在原地动也不敢动,直到他们消失在门口很久很久……
“爹,这是大哥叫买给你的蛋烘糕。”席天递了一个热热的油纸包过来,歪着头看我吃。
“小天,你在这里干什么?”
“大哥叫我监督你罚战。”
我想了一想:“小天,你今天的功课是什么?”
“默写《礼记檀弓篇》十遍。”
“会写吗?”
“哦,”我亲爱的三儿子小脸皱成一团,“不太会……”
“那爹爹帮你写,回头你跟大哥说,爹有很乖地罚站好不好?”
“啊?”席天小嘴微张着,脑筋有点不够用,“可是大哥知道会不高兴的。”
“你可以不告诉大哥嘛,你不说我不说,他在外面怎么会知道?”
席天想了一想觉得有理,便跟着我去了书房,殷勤地磨墨铺纸递笔倒茶。
“乖。”我夸道。失败的父亲啊,养到这么大,也只有这个儿子还象是一个儿子的样儿了。
将毛笔从右手换到左手,开始龙飞凤舞,压根儿不用担心笔迹之类的问题。不瞒大家说,我家席天的字……丑丑歪歪的样子,跟我左手写的一模一样,厉害如席炎,也绝对分不出来。
十篇礼记檀弓写完,还没到中午。席天坐在窗边,正学得刻苦,结结巴巴地念:“子曰,有朋……自…自远方来,不亦…说乎?”
“小天,这里应该念‘悦’,不是说,是高兴的意思。”我纠正道。席炎这个状元也是我一手教出来的,我也算满腹经纶了。
席天皱着脸把书放下:“爹,人为什么要念书?”
“念书可以考秀才、举人、进士,然后可以当官啊。”
“为什么要当官?”
“当官有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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