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是呢,明明是八哥,我和京淮哥一起在鸟市买的。因为爹爹喜欢红色的鸟,可是我们找遍了也没找到红色的,所以京淮哥就买了只八哥回家染得红红的送给爹。。。。。。」
「啊。。。。。。」
「爹你以前见过朱鹭吗?」
「。。。。:没有。」
福伯在一边插言道:「怪不得楼京淮送的明珠兰一直不开花,说不定是盆韭菜呢。」
「。。。。」
「才不是,」席天怒道,「那盆兰花可是真的,天气再暖一点它就可以开花了!」
「三爷。。。。:诸葛亮的『出师表』背好了吗?」
「背。。。。。。背。。。。。。背好了。。。。。。」
「背来听听。」
「嗯。。。。:先帝。。。。: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崩姐。。。。:爹,崩殂是什么意思?」
「就是死了。」
「先帝创业末半而中道死了,而今天下。。。。三。。。。。三分,益州疲弊,爹,疲弊是什么
意思?」
「就是累了。」
「先帝死了,益州累了,真可怜。爹,益州是谁啊?」
「益州是个地方,在西南边。」
「地方?地方为什么会累?」
「是说那个地方的百姓都累了。」
「喔。。。。此。。。。此诚危急存亡之秋。。。也。。。。。。这句我懂,就是说那年秋天是最危急的时候,对吧?」
「。。。。:小天,你还是别念了。。。。。。」
「爹,我觉得这篇文章就只有一句话说的最对了!」
「哪句?」
「偌,就是这最后一句,『临表涕泣,不知所云』,我一直奇怪自己为什么一整篇读
完都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原来诸葛亮自己都不明白自己在说什么,我当然更是不懂了!」
「。。。。。。」
席天放下书卷,跑到院子里玩水,我靠在窗台上默默无言地看着他,福伯拿一件披
风给我披上,再把一个暖手炉塞进我怀里,道:「太爷,求你体恤老奴一下吧,我今天午饭吃得比较撑呢。」
我不懂他的意思,抬头傻看着他。
「看看你现在的脸吧,你实在不适合做出这种烦恼深沉的表情啊,老奴现在吃得太
饱,一不小心会笑断肠子的。」
「。。。。。」我嘟起嘴,「难道我就不可以有烦恼吗?」
「大爷喜欢你是好事啊,有什么可烦恼的?」
「咦?你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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