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这一个月大概整个皓月居都要鸡犬不宁。
但让蓝吹寒意外的是,这次方棠溪并没有趁他不注意毛手毛脚,反而守之以礼,只是看他的眼睛仍然色迷迷。
看来是有更大的阴谋!
蓝吹寒想着,却不动声色,他要看这白痴到底想干什么。但好几天方棠溪都没什么动静,早在以前,他就不知因为多少次非礼了蓝吹寒,挨了好几巴掌。但现在却难得地没有对他出手,只是照以前的习惯,每天跑远路为他买些热气腾腾的点心。一品居中出的点心天下无双,但每天限量出笼,而且要趁热吃,不仅凉了不好吃,就连刚出了店门都不好吃。
蓝吹寒自小十分喜欢,可是一则十分远,二则经常要排很长的队才能排到,他喜欢静,所以宁可不吃也不去去买,而下人的轻功远不如方棠溪,拿回来都凉了,所以都是方棠溪在的时候才能吃到。不过对蓝吹寒而言,不吃也没关系,方棠溪的殷勤也献得并不成功。
按照蓝吹寒对方棠溪的了解,方棠溪被父亲逼急,又跑到他这里,一定是抱着破釜沈舟的决心,而自己对他不理不睬,也将他逼到绝境。只要忍过这个月,方棠溪一定会死心回去成亲。
又过了几天的一个晚上,正是晚膳时间,但方棠溪并没有出现,听服侍他的下人说,他有些不舒服,不想吃饭。
蓝吹寒本来已经拿起筷子,又放下来。他一天不出自己的房,卧室和书房早已连在一起,就是吃饭的时候会离开一下,这个时候方棠溪不在一定有蹊跷。
蓝吹寒放下筷子,向自己的卧室走去。几乎轻轻一个腾挪,落地无声,他人影已经在书房外出现,而书房里的确有奇怪的声响。
蓝吹寒用手指沾些水,在窗台上抠了一个窟窿,往里面望去。
房间里面,方棠溪正将一包药粉洒在其中一只杯子上,再用手帕细细地擦一遍,让杯子看不出被药粉沾过的样子。那只杯子距离桌沿最近,照蓝吹寒的习惯,每次喝茶都用的是那个位置的杯子。
竟敢给他下药,不要命了。
蓝吹寒冷冷地想着,却没有出声阻止,只是转过身,继续回客厅去吃饭。
蓝吹寒像没事一样,安静地吃完晚饭,便到方棠溪住的客房去看“生病的方棠溪”。
此时方棠溪已经回到自己的住处,正摩拳擦掌地从东走到西,又从西走到东。满脑子尽是蓝吹寒睡觉前喝了茶,却忍不住杯子中下的春
药,变得情色迷离的妩媚神态,心里像有只小老鼠在爬。只要沾了一点,就忍不住想要与人交欢。
只要那时自己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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