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由自主地看呆了。
蓝吹寒看到方棠溪肿得像核桃似的眼睛,还不忘痴痴地看着自己,微微一笑,道:“这药是谁给你的?说了我就放了你。”
方棠溪听到他问,本来立刻就要回答,但听到他后面这句话,又不禁犹豫不决──他几乎能立刻想象不会武功的薛不二被蓝吹寒蹂躏的惨状。
“如果我说……我捡来的,你信不信?”
蓝吹寒冷厉的眸光盯了他半晌,露出闲适的笑容:“方棠溪,你还想做一次吗?我不介意再满足你一次,不过你的屁股可能受不住……”他悠闲地探入方棠溪赤裸的下体,方棠溪吓得尖叫起来:“啊啊……不要……是薛不二……我说我说,是薛不二给我的……”被蓝吹寒冰冷的指尖触碰,羞惭懊恼涌上心头,方棠溪立刻毫无义气地把薛不二招供出来。
“很好!他住在哪里?”
“住在……静溪山崖底下。他刚采了药,可能一段时间都会在崖底炼制丹药。”看到蓝吹寒冰冷的目光,方棠溪心里也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事情变成这个样子,再死缠烂打似乎已经没有意义。吹寒根本看不起他,又怎么会爱上他?
“你立刻带我去见他!”
“为……为什么?”
“我怀疑你给我下的药里有毒。”
“是……是吗?你是不是感到身体不适?”方棠溪立刻紧张起来。
“没错。我浑身不适,既然是他引起的,自然要找那小子要解药。”蓝吹寒哼了一声,阴沈不定地看着方棠溪。明明是令人讨厌的脸,却让人看了就忍不住想上……
方棠溪还想问他哪里不适,但看到蓝吹寒的炽烈而冰冷的眼神,呆了一呆,立刻就知道是怎么回事,转身想跑,却被蓝吹寒扣住肩膀:“你带路吧。希望你不要带错了路。找不到他之前,就只好委屈你了。”
难道这所谓的痴情散也是春 药?而且是药效持续很久的春 药?
方棠溪的脸皱成一团──薛不二这次要害死他了,皓月居离静溪山骑马至少也要半个月路程,难道这半个月他就要一直忍受蓝吹寒那根超长巨棒?
他本来就对蓝吹寒怕得要死,现在下体受了伤,更是打不过蓝吹寒,似乎现在也只有暂时充当蓝吹寒的禁脔,直到蓝吹寒解了痴情散的毒。
他不知道这不是毒而是无法可解的蛊,否则更是哭都哭不出来。
蓝吹寒也不理他,扔了一套衣裳给他,示意他穿上。他只好抖抖索索地穿了外衣长裤,这才发现是这套衣裳十分奇怪,衣裳前面画了个大圈,正中间写了个大大的囚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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