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恕,非要把方棠溪做得下不了床不可。
至于为何是这种惩罚方式,蓝吹寒倒是觉得理所当然。方棠溪此举显然是在刺激他,如果不给他一点颜色看看,以后这小子真要翻天了。
以后还要跟他发生关系么?
难道自己的未来是有这个小子存在的噩梦?
呸,一定是被骚扰得太厉害了,才会有这种诡异的想法。方棠溪要走,那是求之不得,他才不会在乎。还说什么不喜欢他,那是方棠溪死鸭子嘴硬,倒是要看他嘴硬到什么时候。
蓝吹寒越是恼怒,反而越是坐立不安。他从小到大,从来没发过脾气,这一次忽然爆发,登时宛如长河决堤,一溃千里。皓月居内所有人听到他大发脾气就闻风而逃,根本不敢靠近他一步。
当管家战战兢兢地告诉他,又有几个弟子要请假回家一趟时,蓝吹寒才发觉有些不对,秀丽的眉毛微微一蹙:“廖叔,怎么最近这么多人请假回家?”
廖叔干咳一声:“大概大家最近都有些累了。庄主,你最近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是不是儿女之情出了问题?”
蓝吹寒拍案而起:“胡说!”
廖叔连声道歉:“是属下多言,庄主恕罪。”他告罪之后摇头离开,一边轻声嘀咕道:“现在的年轻人,真是……明明被刺激到,还跟我老人家说谎……”
“廖叔,你说什么?”蓝吹寒脸色一沈。
“没说什么。”廖叔连忙摇头,“庄主一定听错了。”
蓝吹寒挥手让他退下,忽然有些颓然的疲惫。
廖叔看了他一眼,又道:“庄主不想想解决的方法吗?”
蓝吹寒苦笑一声:“能有什么方法?你下去吧。”
廖叔叹息一声,只得退下,独留蓝吹寒一个人在房中沈思。
方棠溪这个人执拗得很,他既然说要成亲,自然一条路走到尾,没人能阻止。自己现在最应该做的事就是置办一份贺礼,以好友的身份给他送去,恭祝他新婚燕尔,琴瑟齐鸣,锺罄同音。
哼!
最好自己抢先一步先成了亲,带着夫人一起去,让他知道拒绝自己是什么滋味。
可是毕竟喜帖是他先发的了,自己终究后了一步。刻意为之,倒显得他在自己心里有多重要。
蓝吹寒仔细地将手中的喜帖又看一遍,冷笑一声,顷刻间,喜帖被撕成了好几片,洒到地上。
这场婚礼,不去也罢,省得看他得意。
蓝吹寒立刻派人备了一份贺礼,胡乱写了几个字,叫人送去,仍自怨恨难消。只觉得这口气不出,难消他心头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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