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去看了看万氏,如今的贤妃,但也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那万氏倒也没什么异样的情绪,不悲不喜,宠辱不惊,包括皇后得宠及有龙种,她都是情绪最稳定的一个,并没有像其他两位妃子似的绝食、摔东西之类的举动。
这让为月大感惊奇,转而又想到刘萤那个人对于什么事似乎都是清风明月、过眼云烟,包括自己那样的刺他一剑,他也并没有计较。难道他们江南人都这样?
永平四年的秋季异常的寒冷,比去年还要冷。
温度突然就降了下来,让所有人都有些猝不及防。天泉吸溜着鼻子给为月研磨的时候,为月看着他的窘样不禁有些想笑。当然,作为皇帝嘲笑臣下是有失礼节的,所以为月只能憋在心里,有些内伤。
本来天泉是怕自己传染给为月的,想告病请假几天,为月却大方的说不要紧,说习惯了天泉服侍别人他处不来,要想请假得等天溪回来。天泉本身也不严重,不过是小小的受凉,便应了为月。
为月体质甚奇,自从中过钩吻的毒之后,感到自己的抵抗力似乎强了许多,在这骤然变寒的气候之下,很多大臣都没能幸免于难,告病请假了,他自己却是健康的很,包括天泉这源体在边上伺候了几天,为月也没感到自己有丝毫的异样。
晚间的空气已经渗入丝丝寒意,天泉放下手中的研磨,走到窗前伸手要去关窗,却滞了一下,随后为月便闻得一声惊喜的呼唤:“大哥!”天泉果然还是小孩子,不懂得压抑自己的情绪,惊扰了皇帝,被正往正阳殿走的天溪瞪了一眼。
这下也不用门口的侍卫通报了,为月听到消失的天溪回来之后,心底有点兴奋,随即想到不妥便压住,摆出一副要罚人的架势,让天泉开了上书房的门。
门开之后冷烈的秋风伺机溜进暖和的房间,为月不禁一哆嗦。天溪注意到小皇帝的瑟缩,便疾步进了书房,快速转手把房门关严了,那一丝寒冷的秋风便被关在的门外。
天溪望了一眼书案后的为月,上前一步单膝跪地,双手一拱给为月行了礼:“陛下,天溪擅离职守且未向陛下禀明,还请陛下治罪。”言语间铿锵有力,像是一早就准备好了接受责罚。不过天溪一脸的疲惫及隐约的哀伤,让一旁的天泉好生奇怪,这次江南到底出了什么事?
为月一挥手道:“先把你的理由给朕道来,再做定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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