萤解释着,挥手让小兮端了茶来。小姑娘知趣的端了两杯,一杯给了刘萤,另一杯则在为月手里。
见为月没有答话,自个儿抿着茶,刘萤也喝了一口继续解惑:“若真是守孝三年,那天下之大,天天都有丧事,我这江南生意岂不就垮了?若富,商道为先,我怎么忍心让白花花的银子流走呢?”他说着,自己耸耸肩。
为月真想一拳砸过去,起初还为这个人担心,现在想来自己真是自作多情。
“江南王爷,朕觉得你这风流之称上还得多加一笔。”为月笑着讥讽道。怎么招也得把刚才自己为你多情这一栽班回来。
“哦?区区不才,敢问陛下是何词?”刘萤也毫不客气的接着为月的招儿。
“守财奴!”
刘萤忽的笑得眉眼如月牙,戏谑的道:“谢陛下赐!”
“哼!”冷哼一声,小皇帝便不做声了。懒得跟这脸皮厚的能扒下好几层的人理论,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刘萤似笑非笑的看了为月一眼,忽的发觉他一直坐在阴影处,月光触不及。
牵过靠在朱柱上的人的手,为月被这突然袭来的拉力吓了一跳,毫无防备,身体跟着那道力便向前冲过去。而拉着他的人,却还坐在原本的位置上,只是不如之前般惫懒,温柔的笑着,看着站在面前的为月。
月影婆娑,华光攀上君王肩头,沿着肩边的金丝勾勒出年轻君王的线条,自上而下,流过他身上每一根金丝,荧光笼罩。那淡淡的光,如轻纱幔帐,笼着为月的周身,又似通灵的精灵般守护着为月。如在途中那夜一样,柔光映出为月的轮廓,柔美和煦的线条。由这一点看为月并不似北方人的硬朗,而是很多江南的柔和,多半是遗传母亲比较多吧。
刘萤望着这月华衬下的漂亮人儿,虽是一张冷脸,却也有说不出的柔情万种,心里一阵悸动,很强烈,伸手就想拽过他拥在怀里。这衣裳布料是自己送他的西疆特产荧光金丝锦布,不愧是宫里的御用裁缝,制成成衣还是很美丽的,不过也亏得为月生得美,不然衬不出这布料……不对,应该是衣裳衬人,幸好这没说出口,不然又该被为月甩冷脸了。
此时逢了柳叶儿领着言儿到了露台,院内的客人差不多都到齐了,歌舞也准备开台了,她便上来打算问个好来。
踩上最后一阶的时候,恰好看见刘萤温柔的目光,像是要把谁融化掉。柳叶儿不禁怔住了脚步,那样的目光,是她一直期盼的,期盼他那样看着自己,带着几分怜惜,几分眷恋,几分温暖,还有几分爱慕……而如今他瞧的人,却不是自己,却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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