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从怀里掏出一块紫木牌,递给为月。他盯着那木牌没有接过来的打算,只是默默的观察了一下,这木牌与为月身边所以的令牌都不一样,除了雕工无可挑剔的绝致、精丽,还有就是这牌子较普通的令牌要薄。
“这是什么?”为月问道,还是没有接。
刘萤见他不接,便一把塞进他手里道:“我的兵符,你拿着,有用。”
“那你用什么?”为月怔怔的望着手里的紫木兵符,再看看伸手坚定的刘萤。
“我本人去了还要什么兵符,”说罢指了指自己俊美的脸,“这张脸,不比兵符管用啊?”展颜一笑,便潇洒的走了出去。
抬眼看了看天色,已是黄昏时分。
夕阳余光斜斜打进大厅的窗棂,碎了一地,残阳似血,虫鸟叫嚣着回巢,似乎预感到了即将面对的战场。
为月在厅内踱了一会儿,脚步纷迭,似乎在踌躇什么事。天泉疑惑的看着为月,表示对皇帝的行为不解,却也不会开口问。
忽然一个转身,为月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天泉一个猝不及防,反应过来之后立马一溜儿小跑跟了上去,却被为月拦了下来道:“朕自己出去走走,不用跟着了,没事。”只是突地想去看看她……
“可是陛下……”主子会杀了我的。
“没事,刘萤回来若是罚你就说你抗不了旨。”为月说罢,扬长而去,留下立在原地怔怔望着皇帝背影消失的天泉。
正愁苦的叹了一句自己的命运悲凉,放任皇帝一个人走了,肯定又要被主子责骂了。别瞧他主子平日温文尔雅,罚起人来也毫不留情的。记得几年前有一段时间茶商垄断江南一带的茶叶买卖,闹的沸沸扬扬,刘萤那时候作为世子受老王爷委托准备暗地里彻查此事,天溪因公差在身外出,刘萤便差了天泉去探查茶商垄断一事。但因着天泉年幼,有些沉不住气,看见那些大商贩仗势欺人、打压种茶农商,便冲动的上去跟人拳打脚踢了一场。那些大商贩是被打跑了,天泉也为茶农出了一口恶气,但同时也打草惊蛇毁了刘萤打算一窝端的计划……
于是……
他被主子罚跪,在凛冽的冬季,面对着干涸的池塘整整跪了一夜。夜风浸透了他整个纤弱的身子,膝盖着实的接触在冰冷的地上,生疼生疼的,酸楚伴着寒冷侵蚀了他的大脑,袭击着他每根神经。之后他便病倒了,病了三天,因此得来一个铭心的教训,便是要稳重沉着。
虽然现在天泉的性格依然那样天真、跃然,但是办起事来也是丝毫不马虎的。
人不得教训是无法成长的。谁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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