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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明仁自豪地笑道:“我还没有正式入门。不过我的堂哥是正宗的少林武僧,我哥哥把真家伙传授了我不少。别说是走鬼,就是走神来了,也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一个队友忽然问道:“上次那个姓马的走鬼挨的可不轻啊,不知道死了没有?”
另一个接口道:“不死也让他脱一层皮。我的一个老姘就是二院的护士,她说,第二天他们就自己回去了。说是一瓢面倒井里——活着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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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明仁吐了口烟圈说道:“对这种骨头硬的走鬼就要举起法律武器,狠狠打击。他的死活关我们屁事。很快就要过年了,兄弟们想手里有俩钱儿,就得多卖点力气啊。手重点没有关系,我们是只管打不管埋。你们谁要是出工不出力,到时候奖金什么的多了少了,可不要说我们分配不均。”
众人急忙点头说道:“一定!一定!”很显然,奖金分配与罚款数额是挂钩的。没有人会嫌钱扎手。和奖金过不去,和奖金过不去,那不是脑子进水了吗?
“呜——”运煤的火车拉着长长地汽笛呼啸而来。
十多米外的路边上,一辆自行车是骑跨着一个穿着套头羽绒袄戴口罩的家伙儿,似乎听到他们肆无忌惮的谈笑,眼睛里顿时闪出两道精芒,冷哼一声:“死有余辜的东西,也怪不得人了!”
那人一扭身,单手打了一个奇怪的手势,扬手就向余明仁的面包车弹去,随后一踏脚踏板,头也不回地从容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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