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诸位道爷查证出来,你们还得在此地骗吃骗喝多少年?”
手一摆:“搜!”
季班头是炼气士,有他压阵,顾佐一个还没修行入门的小辈哪里敢反抗,被当场绑了,押在墙根下,两个衙役上前,将挂在主屋门梁上的“恒翊馆”匾额摘掉,扔在地上几脚踩断,余者蜂拥而入三间茅房,既没有鸡飞也没有狗跳,很快就出来了——什么都没有。
季班头办老了案子的,经验极丰,当即向身后一个留着八字须的书吏商量:“宋刑书,人怕是跑了。”
这书吏是县衙刑房的,当即点了点头,将腋下夹着的木牍横到面前,在文书上写了两笔,让季班头摁了手印,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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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佐则被一群人押着下山,跟溪边换船,沿西江进了山阴县城,直送号房。
顾佐一路上向季班头和宋刑书哀告自家的“蒙冤被难”,同时也不停央求告知原委。宋刑书听得烦了,只道:“案子明明白白,有何冤屈进了衙门再说。”
顾佐还待分辩,季班头使了个眼色,令衙役用破布将顾佐嘴巴塞了。
顾佐被关进了大号之中,所谓大号,就是十几个、几十个人犯被关在同一间囚室中,进去之后会发生什么,顾佐可是听说过的,当即双腿一紧,尽量往墙角出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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