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洗干净,我去弄点柴火。”
说完,他把野兔跟野鸡往案板上一放,拿着墙角的柴刀走出了门外,过了一会儿便杠着一捆干柴走了回来,手里还多了一个破塑料袋,里面装着黑乎乎的东西,似乎是某种菌。
“我说话你没听到?让你洗洗,你怎么没洗啊?”一看自己走时啥样,现在还啥样,孙骄放下了柴,脸色变得相当难看。
徐菲菲那叫一个有苦说不出,她一从小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大小姐,何时干过这种活计啊?
相比较血肉模糊的案板,诗和远方更适合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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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徐菲菲抻了抻衣角,想起诗和远方就感觉鼻子一酸,心里甭提有多委屈了。
“算了!”
孙骄叹了口气,拎起了血粼粼的野鸡野兔向着屋里走去,一边走,一边嘀咕,“就你这样,我看还是回家享福去吧,还带领我们致富呢,切……”
“你!”
徐菲菲心里更加不是滋味,咬咬嘴唇走进了屋,一把拽住了孙骄的衣服。
“怎么了?扎你心了?”孙骄笑眯眯的打量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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