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镖头说话打结,一双通红的眼睛死死盯着乌龙,乌龙退无可退,被马镖头逼到床沿边上。
南宫是个很人见人爱的儒生,见多识广,学富五车,才思敏捷,又体贴入微,镖局里头的事,从老前辈的日常起居到小伙计的家乡何处,他都知道。自从三年前南宫来到这个小城这个小镖局之后,他就似一个温暖的光源,每个镖局里的人都心向着他,今日本是南宫生辰,大伙原本为了答谢他的照顾,都或多或少准备了些小礼,在南宫为马镖头办二十五岁生辰的时候,马镖头就当着全镖局的面,承诺了也要为南宫办一个生辰。如今承诺之日已至,而那人却毫无生气的躺在榻上,无从回应众人的期盼。
乌龙无言以对,他能说什么,对着一个已经酩酊大醉的人解释为什么自己不是镖局的二当家?他只能看着马镖头,下垂的双眼中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无奈和悲哀。
马镖头昏头昏脑,只一味向前推搡着乌龙,两人重重倒在床榻上,马镖头用全身的力气压住乌龙,带着浓重酒气的质问,“为什么……为什么……”一遍遍。
“……对不起,对不起”乌龙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何要道歉,明明被无缘无故伤害的是自己才对,但是他又找不到第二句话可以对现在的马镖头说,乌龙想,对不起,我应该早些告诉你,对不起,我不该出现在你的世界里。
马镖头抬起昏沉的眼,如墨般漆黑的双眼,如今更是深如暗潭,他看着乌龙的眼,又低低的说,“冯惜,冯惜,我该拿你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这句呢喃深深扎进乌龙心里,他清楚的从马镖头的眼中看到自己,他虽然叫着别人的名字,却认真的看着自己,乌龙有那么一瞬间的错愕,他怀疑是自己看错了,他伸手想将这个神志不清的男人推开。
马镖头看到乌龙伸手推拒自己,混乱的脑海中滑过一丝慌乱,他用手紧紧扣住乌龙的双手,用力抓紧扣到他的头顶,大力的乌龙忍不住低唤了一声痛,马镖头却不死心,他低下头来,捕捉乌龙的唇,眼前有些摇晃,他用另一只手抓住乌龙的下颚,强迫乌龙抬起头,看着自己,无法再动弹分毫。
乌龙再想挣扎已是毫无还手之力了,他感觉到带着曲酒特有的烈味的吻,就这么砸下来,磕痛了他的双唇,然后漉湿的舌粗暴的撬开齿贝,伸进口腔,纠缠着自己的舌,被动的与之缠绕,马镖头吮_吸的如此用力,带着牙齿的啃食,让乌龙以为他是真的要吃了自己。待到一吻毕,两人皆是气喘嘘嘘,马镖头意犹未尽的去舔乌龙的嘴角,那里残留了两人来不及吞咽的津_液。
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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