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道:“在阿离手底,你哭也好怕也好,再怎么欲|仙|欲死的放|荡都是天经地义,他精擅风月之技,你跟他一比就是个刚出娘胎的婴孩,被他辱上一辱,有什么好难过的?我都不在乎,你在乎什么?”
“他扒光你的衣服,折磨得你死去活来,你比他弱,若不想死,只能坦然受之,或者哭喊求饶,又有什么可羞愧的?你不是没死么?等你武功练好了,也去扒他一次,想怎么奸便怎么奸,岂不是好?”
越栖见呆住了。
直觉他所言离经叛道完全没有道理,但一时却也想不出到底有哪里不对,心里沉重的痛不欲生的屈辱自厌,却因此而消散大半。
他轻描淡写的一番言语,像是柔软宽大的羽衣,兜头闷脸的盖住自己,虽隔离了光明,却也遮蔽了那些伤害,自有一种黑暗的温暖力量,抚慰人心平复痛楚,而且不用付出任何挣扎的代价。
苏错刀面容平静,却似传说中的妖魔充满诱惑,他告诉一直在水里游动的鱼,不用在乎鱼叉或是钓钩,也不用介怀丛生的水藻水底的淤泥,因为跳出水面,九重云霄的天地更为广阔,更为无拘无束。
越栖见隐隐觉得危险觉得动摇,却不忍抗拒摧残折磨后,这救赎般的放松与释怀,身体里有另一个自己,像是层层冰雪下的种子,蠢蠢欲动即将破土而出。
苏错刀任由他神驰天外,也不知过了多久,道:“入行舟的药效应该散去了,上岸歇着罢!”
说罢将他小心抱起,放在岸边一块光润的白石边:“我得给你取件衣服来……我要带你去的地方,不可衣冠不整。”
正要转身而行时,越栖见猛地回过神来,急促的伸手扯住他的袍角:“你别撇下我……”
苏错刀笑道:“不用怕,这儿是禁地,没我的吩咐谁也不能擅入。”
顿饭工夫苏错刀回来,见越栖见一动不动的靠着那块石头,连姿势都没变,只是睁着一双大大的眼睛,眼眸中惊弓之鸟似的惶恐不安,在见到自己的一瞬间,倏然变为明亮的欢喜。
苏错刀不动声色,给他穿上一套素净的白衣皂靴,另用银冠束发,待一切整理妥当,仔细打量了一眼,发觉他眉目五官虽远不及叶鸩离清冽精美,却独有一种温润秀雅的味道,江南三月的烟雨般,无辜且无害,让人越看越舒服。
心中忍不住有些柔软,笑道:“走罢!”
越栖见静静道:“去见庄崇光么?”
苏错刀道:“我三天前答应过你的,不是么?”
穿过一丛脂醉花,便是一座光洁的石壁,苏错刀抬手开启石门,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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