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吃得这一记亏,只痛得额头冷汗直流,却不敢丝毫懈怠:“敢请楼主先下山去……”
话音未落,突感心脏一个缩胀,浑身骨肉登时一轻,飘飘然羽化登仙了也似,迷惑的低头看去,但见一簇橘色火苗钻入腹中,湮灭无迹。
却是越栖见袖中做了乾坤,将火折子引燃,携一股廿八真气,化作滔滔火线,螺旋也似取气海穴,气化为质,俨然一柄利刃贯腹而过,而刃上所带劲气,早将五脏彻底绞碎。
昔日苏错刀予他一句胜在格局眼界,如今看来,越栖见临机而动之处,亦毫不逊色叶鸩离,此时若设身处地换作叶鸩离,也不会有比这更妙手天成的一击。
鞠千江一死,越栖见再撑不住,双手哆嗦得几乎解不开捆着苏错刀的银链,苏错刀低声道:“砍断!”
凤鸣刀过处,苏错刀整个人直瘫软了下来,一片叶子也似落入越栖见怀里,浑身血迹脏污,不忍目睹,越栖见却不嫌弃,轻轻抚摸着他湿透的黑发,哽咽道:“你当真是头畜生没知没觉么?连疼都不知道喊?”
苏错刀失血过多,眼白作淡淡的青蓝色,语气却波澜不惊:“喊疼没有用。”
越栖见一滞:“你怪我么?”
方才苏错刀受辱,自己晕了片刻随即醒来,但体内真息虽猛涨却多有窒碍,浑身气机脉络淤塞,心知若再全无理智的诸多叫嚣废话,定会惹得宋无叛杀之而后快,只得默默闭目忍耐,以期争夺时机,翻覆局势。
对廿八星经的领悟,当世除却苏错刀,便以自己为最,当下不顾炉火未青融之未纯,强行一脉一脉突破打通。
待宋无叛过来时,只剩百会神庭至膻中这一路尚存死结,宋无叛轻击一掌,正是助人为快乐之本,别人杀他他褪毛,黄瓜跳到了案板上。
越栖见当即功德圆满,立毙宋无叛以作谢礼报答。
苏错刀明白如镜,却道:“不怪,若我是你……说不准也会装晕。”
越栖见道:“不,我不是单指这个……我是说……”
苏错刀声音低弱,却极为冷静的打断道:“不必说了,我也骗过你,也夺过你的内力,也强上过崇光宫主……栖见,我说过,这世上的事都公平得很。”
越栖见看着他,一时无言以对。
苏错刀是真的不在乎,不需要他的负罪感,更不需要什么无聊的怜悯与怜惜。
至于常人最难忍受最难启齿的强~暴,于他只是一种肉制兵刃在一个无关要害的部分造成了些许疼痛和皮肉之伤而已,不伤筋不动骨,不毁经络不坏根基,除却脏了点儿,着实连提都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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