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已浑然不觉毒沁体内,只欠一味毒引就能发作……而我衣衫上沾的正是毒引相思瘦,你半个时辰内,真气便有十息不能动用……”
“你看,我落毒都得费尽心机,一则摸不准你的戒心深浅,二来叶鸩离在你身边,他也懂蛊毒之术,我很害怕他瞧出来……其实下东风散时,我也不知将来要作何用处,但布局中必得埋有闲子,以作奇兵之用……苏小缺始作俑者害我全家,不过给了我青囊药书,倒要多谢他……”
越栖见语无伦次的说着,小心翼翼的打量苏错刀的脸色,又道:“我知道你不会怪我……你喜欢聪明人是不是?”
苏错刀眼神淡漠得令人心悸,越栖见所有的努力在这样的眼神下,只是尘埃草芥,无足轻重,连螳臂当车蚍蜉撼树都算不上。
他眼神里,根本没有他,没有他的喜怒哀乐,也看不到他的鲜血与伤口。
苏错刀终究亮出了刀:“越家灭门,是我告密于崇光宫主,我是你的死仇,十余年前就是。”
“你杀什么叶鸩离?你该杀了我。”
劫数已至。
一把生锈的剪刀就这么插进了头颅心脏,越栖见被切割得破碎不堪。
☆、第六十六章
强者就是强者;苏错刀手中无刀;却能活生生摘心取肝,血流成河;他是缓步倘徉其中的在世神魔。//
纵然他内力尽失,经络尽毁;甚至被人轮流施暴;但只要他一息尚存,还是能随意操控拨弄着自己,欲生则生,欲死则死。
在苏错刀面前;自己永远是那个瑟瑟发抖的无助孩童,期待着他大发慈悲的救赎;没办法,自幼年起就一直依赖着这唯一一束能击碎黑暗的光亮,得以存活得以生长。
未谙世事,已动孽情,此人早与自己的魂魄盘根错节,剜去了他,如今的越栖见也就不复存在,怎生是好?
不知过了多久,越栖见才恍恍惚惚的开口,话语中有明显的求饶意味:“错刀,不是你……一定是叶鸩离,我知道的,你骗不了我!”
苏错刀漠然看着他,道:“是我。”
一只夜鸟孤独的站着树枝上啼叫,越栖见飞身一把捏碎,花开阴阳,佛魔双面。
寒气一路冻结血脉,活剐了皮肉,剔净了骨头,越栖见牙齿嗒嗒撞击着,却笑出了声:“你是在提前为叶鸩离复仇么?”
苏错刀安静的凝视着他,道:“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不能恨你……唯独阿离,不行。”
越栖见心中只觉奇怪,自己然连他的残酷都爱……伸出手,冰凉的抚摸着苏错刀的脸颊:“错刀,你又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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