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貌俱是头挑儿,别处的娼馆妓寨里万万寻不得。
“妈妈劳心劳力为我解忧,我必会厚报妈妈。仅是不知,”这些女子之所以染病,大多因由鸨儿强遣染病了的男子与之交欢,并不如她所说这般踏破铁鞋也难觅。唐峤知其夸摆邀功也不以为意,只微笑道,“不知这些个伺候大将军的姑娘可还可靠?万一她们不慎向大将军说漏了嘴,我与妈妈只怕都脑袋难保。”
鸨儿捣蒜着点头回话道:“公子但管安心,这些人的一家老小都攒在奴才手上,晾她们不敢乱说话。”
青衣公子听此一言,终是颇显满意地笑将起来,“好极!好极!妈妈且去领赏——”眼尖地瞧见不远处锵锵而来的一队兵士,立马收住话音。
为首之人倒是杞晗。
唐峤见几若足不出户的佋王也寻来这烟花之地便知事态不轻,忙问他身侧小厮发生何事。来人呈禀道,那柴房里没了温商尧。唐峤因是又问:“鲁将军司职看守,这会儿人在何处?”
那小厮但摇了摇头,说鲁立达宁受军法也不肯带兵前去捕拿国公,只因国公未趁其昏迷之时取其性命,他身为堂堂男儿,既得对方留命之恩也当循礼而还。
“迂腐!一介武夫,竟然这般迂腐!”唐峤倒还未见动怒,杞晗却已怒叱出声,这模样全不似那个只识把鸟逗雀的佋王爷,更不似那个看似心如止水了无尘念的辨音和尚。他的愤怒与痛苦如此彰显,仿佛一阵炽焰,须臾即可将自己与身边人一并焚毁。
“国公此行怕是探得了诸多排兵遣将的属地机要,唐某也断不容他就此回京相助皇帝。唐某这便命人布下天罗地网,定将国公找回!”
“你当温商尧真是英雄末路、任人宰割的病秧子?你命人去追查,可就算查到了、追上了,谁又有本事将那砥柱中流于敌众我寡的温郎带回?凭你这个只知左右挑唆的无耻阉伶,还是凭我这手不缚鸡的失势王爷?”杞晗言罢即拾级登楼,循着温大将军与娼女调笑的声音,推开了一扇雕花闺门,不请自进了去。
正值日照当空,艳阳逼目,这娼门香闺因染点着味道撩人的香炷,倒是一派不知何时何夕的乌瘴缭绕。鸳鸯凫水的锦缎褥子精斑点点,衣不蔽体的温大将军因服了些催情壮阳的丹药,云雨之兴如火伞高张,与四个如花似玉的美人挺枪抱股干了一夜,这会儿才感倦意迫身。便又与四个女子咂吻逗戏一番,绞抱一块儿地睡了。听得有人进门的声音,欲睁难睁的眸里现出一张桃花似也的男儿脸孔,他还当自己醉意醺醺入了高唐幻境,于是迷迷瞪瞪笑道:“莫非王爷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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