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她看见了温羽徵,他从未这样吻得这样细致贪婪又是这样小心翼翼,而温商尧蒙住了眼眸一动未动,只任那滚烫的唇划过自己的鼻峰、唇角、下颌、喉骨……又埋向自己的颈窝与胸膛。两个男人衣裳俱开,彼此的肌肤紧紧贴蹭,莫说温商尧鬓边的白发看似不再打眼,便连温羽徵脸上的疮疤都显得不再可怖,他们都扬着一丝极为释然又好看的笑,也都没看见屋内还有一个女人,便是邬小翎也觉自己似根本不存在于这个地方。
捂住了嘴,不置一声地退了出门,这才发现颊上一片冰凉湿漉,竟已落满了泪。她此刻并不讶异,也并不觉太过心酸,他们本就是骨血至亲,又都是世间最漂亮的男子,仿佛这般肌肤相亲本就理所应当。
邬小翎静静在灶屋内坐了片刻,直到兄弟二人迈入门来,衣衫齐楚,谈笑自若,仿佛方才根本无事发生。
温羽徵抬眸望了怔怔坐着的妻子一眼,蹙眉道:“你愣着作甚么,还不起身为大哥看座?”
“国……国公请上座……”邬小翎听得一唤,才匆匆忙忙起了身,脚下自个儿一个磕绊竟直直扑跌下去,幸而被温商尧探身扶住。
“再唤‘国公’就太显生分了,”温商尧轻声咳罢便展了展披风坐下,朝身前女子温和笑道,“你该叫我一声‘大哥’。”
邬小翎手捧碗箸,仍旧迷瞪瞪地瞪大双目,一面听着弟弟怪自己粗心,一面听着哥哥夸自己巧手,终究也慢慢现出了笑容,投身于这举家团圆、和乐融融之中。
三人谈笑得忘了时辰,出得灶屋时已是月出高空,露水浸透庭轩,温商尧只道今夜无须赶回军营,便留宿下来。
方才躺靠在榻上,门口倒出现一个人。
“大哥,羽徵今夜想与你共枕……”瞧见温商尧微蹙着眉头望着自己,温羽徵也感脸孔发烧,竟似当年那个稚儿般眼睫一垂,颇有些腼腆地说,“只是共枕,不做别的……”
温商尧倒是笑了,往榻上侧了侧身,挪出一人的位置,“上来罢。”
月照磊落,呜呜然一阵夜风穿透牖户,两个男子并肩榻上,倚头亲密相靠。温商尧抬手抚上弟弟的面颊,曾几何时那细致如稠的肌肤而今触来竟糙似糠粃。指尖摩挲过那道跨于眼睛的伤疤,他轻轻惋叹道,“阮辰嗣随行军中,你这眼睛……或许还有治……”
“弟弟虽瞎了一只眼睛,心里倒明镜多了。”语声听来倒不以为意,温羽徵稍事一顿,问道,“大哥,杞晗他……”
“即使你不替他求我,我也早有打算赦他出宫,只不过……”
“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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